:“一次换一个问题,问题无上限。”
某人的心思,化为以物换物,有极大的诱骗嫌疑。
袁如一把抓住腰间那只不老实的手。“我能分清你教我的哪些是精华哪些是糟粕。我给你分享我的求知欲,你不满足我就算了,满脑子都想这些不正经的。我有点烦你了!”
“烦我?”袁韦庭把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伸手够上遥控器,没收唯一的光线,完成后,移到床边背对人。
袁如想笑但不敢笑,跟着移了过去,从背后抱着人,紧贴上他,说道:“我可不怕。”
没有回应。
她悄悄探到他耳边,轻轻说:“晚安。”
还是没听到回应,但她的手被紧紧握着。
然后,她满足地抱得更紧,享受此时放大数倍的安全感。
来日一大早,袁韦庭打了个电话询问季子最终进的几号房,得到意料中的回答后,直接唤醒还在沉睡中的人。
袁如被弄醒有点懵懂,以为今天的活动她也要参加,可却听他说:“我对你有求必应,带你去现场吃瓜,季子昨晚喝醉了没回去,吕锦亮把他带走了。”
“什么?!”袁如直接当场清醒,穿拖鞋的速度都快了几倍。
袁韦庭牵着人,看了眼楼道最里面的那扇门,指着说:“那是吕锦亮的房间。我们醒的还比他们早。”
不知为何,袁如现在心脏跳动速度也加快了,见他敲季子那间门,里面现在住的是钟越。
等了一小会,才等来开门。
肉眼可见,钟越脸上的不耐烦瞬间换上慈眉善目。
“袁总!”
“我找季子。”
袁如下意识地往右看,那扇门还是没任何动静。
钟越回复得快:“他没回来,不是跟你应酬去了吗……”
楼道尽头的门在此时豁然劈开,伴随而来的是吕锦亮激怒的叫声。
“是你他妈的抱着老子啃,酒后乱性好歹睁开眼看看是公是母吧!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了?”
季子上半身的衬衫没理好,下摆散在外面,没扎进西装裤里,臂弯搭着他的外套,此时听到他的话,回头用外套甩了过去。
吕锦亮躲了下,眼尖看到另一边正在走近的叁个人,认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一面之缘的钟越,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他对着钟越故意道:“酒后乱性必出轨,打死他!”快速对后方的袁韦庭挥挥手当作打了招呼,直接关上门隔绝暴怒中的季子。
昨晚的接吻只有一个人记得清楚,必然是最可悲的。
吕锦亮几乎一夜没睡,阳台的烟灰缸满当当的都是烟头,天色刚泛鱼肚白的时候,洗去一身烟味,换了身衣服。
吕瑞季霸占他的床,躺了一整晚,而他就从记事以来,对吕瑞季有记忆开始,慢慢想起往事。
可惜很多事记不起来了,甚至连当初驱使他说动吕深跟来泰国的念头都模糊不清了。
前一秒扔下的烟头仍然升起袅袅细烟,后一秒嘴巴里的浓烟滚滚而出,整个人如堕五里雾里,想得明白个鸡毛事。
终于等到人自己睁开眼,心里还有几分期待,但是忘了他是个近视眼,眼睛眯成两条缝,努力也看不清真实模样。
他从地上捡起那副眼镜,扔到床上。
季子的世界变得清晰,盯了几秒环抱胸的吕锦亮,再扫了眼房内,低头是袒胸露背,再抬起眼,冷气逼人。
“解释。”
“什么都不记得了?”吕锦亮语气略有遗憾。
季子光脚下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利落穿上,从现场东一件西一件的情况,自动推测实际情况。
吕锦亮看他依旧沉得住气,闭口不谈一个字,直到他进了卫生间。
“吕锦亮!”一声极具爆发力的点名。
季子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嘴唇破了一小块皮,恍惚间记得梦里他在跟钟越接吻,可镜子里却映出真实的情景。
“你找死吗?”
吕锦亮看他快速逼近,反应极快地将阳台门推上,见他手肘抵在玻璃上,一道线的缝隙被越拉越大。
吕锦亮生出一分恐惧,快速说:“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亲来亲去,我反咬一口怎么了?没把你舌头咬掉都算我心善!”
“吕锦亮,你跟着我来泰国,就是为了故意把我带回你房间这样恶心我?你做了什么,再不开口我真的会揍死你!”
“服务生送错地了我有什么办法?好心让你睡了一晚上,我能干什么?还能跟你一样操男人吗?”
最终,季子还是从玻璃门后抓到人,吕锦亮急忙改口:“你醉成那样,逮着人就啃,我没骗你!你他妈就像现在这样抓着我领子不松手,我真想对你怎么样,早一巴掌呼过去了!”
季子不记得自己有此行为,猛然想起自己的眼镜是吕锦亮扔给他的。
“你取我眼镜了?”
吕锦亮莫名其妙。“取了啊!”一副想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