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退伍军人,还是个向导,他的档案能丢?我还帮着他去户籍地的武装部和民政局找了半天,那个陆强一会儿说什么工作性质保密啊,一会儿说哨向单位机密度高,就是说不清自己部队。”
“楠玉不知道,”袁九沐皱眉。
“她还真不知道!个脑子不清醒的。”
说到这里张阿姨来脾气了,她认真和袁九沐他们说。
“这事还没完,我就听说楠玉怀孕了,那时候我脑子都大了,我赶忙去找她,委婉地问她你清楚你老公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你确定人真的是向导吗?结果她把我骂出来了!”
“报警啊,”旺达海都听不下去了,他直接道,“让警察来啊,这么大的事。”
“哨向人权手册第四条,”袁九沐冷冷接过话题,“无权过问从事公职人员的哨向向导工作性质和内容,退伍的也不行。我想基层民警听到张阿姨说对方是向导,就算是想查都很难,除非找到借口。”
“或者他自己说,可他打死就不说,”张阿姨无奈,“你以为我没找过警察?”
“矛盾越闹越大是吧?”袁九沐笑了。
张阿姨直叹气。
“那这些年,张阿姨就一直和楠玉他们对接?之前不是说那个陆强还有个父亲在吗?那那一位呢?”
“中风了,中风好几年了。”
张阿姨一副对方也是个苦命人的模样,她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陆建国那个家伙啊,油嘴滑舌的,做人确实也不是很地道,一辈子踩高捧低的,好不容易爬上去,才退休又中风了,他也不容易,摊上这一大家子,我也一年多没见过他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说到曾经风光无比的红河后勤部部长陆建国,张阿姨也是唏嘘不已。
现在好了,袁九沐看了旺达海眼,可旺达海只顾着看自己的手机,他于是看向沈祚。
沈少爷肯定是什么都听到了的,陆强刚刚的表现,他肯定从旺达海的表达中猜到了,他目光往下,明显是看到了袁九沐手上那卷资料。
“张阿姨,我们现在和您一样不确定。”
说着,沈祚手里的手杖转了一个圈。
“不确定什么?”张阿姨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小袁你们都不确定那个陆强看不看得到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