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后的捐资都可以用各府公中的银子。这让她们更加的乐意。
沈寄其实还没有真的拿过银子出来。
那日捐出的两千两银子,其实就是取自用梅花挣来的三千多两。
不过这次不行了,她从私房里拿了五千两银子出来。
这差不多就是窅然楼和宝月斋这半年所有的收益。
一拿出来沈寄的私房严重缩水。
阮少夫人、汪夫人都是三千两,其他人从几百两到一两千两不等。
加起来差不多有两万两银子的样子。
这便是这一年慈心会的经费了。
接下来便是落实那些无依无靠的老人的衣食住行。
就在那些穷苦人家里找寻负责照顾的人,由慈心会出资。
然后校舍不是一天就能得到的,便先借了城外城隍庙安置桌椅并置办一应所需。
有几个县里学宫的学子,自告奋勇来教那些孩子。
沈寄也适当给予了经济报酬。
她是会长,不过因为身子笨重,划下道道以后,便请刘同知夫人做值事,代管所有事项。
刘同知夫人的监管职责,则由另一个夫人替代。
阮少夫人依然负责记账,大宗银钱还是存在沈寄处。
大家每个月二十在窅然楼碰头一次,如果有事也可以临时召集开会。
这样一来,沈寄便比较轻松了。
只需要偶尔过问一下,然后让人去察看,那些老人是不是得到了妥善的照顾,以及那些孩子的学业进展。
这天,魏杬写了新的戏本拿来给沈寄看。
过完年,斗戏已经结束,他借东风发了笔小财。
又将熟悉的、几个本来没什么名气的戏班子推上了戏台。
这会儿正积极投入戏本的创作当中。
这已经是二月间了。
小芝麻也满了一岁半,话也说得更全乎了。
沈寄只觉得没见她长高的样子,可是衣服、裤子都有些见短。于是全做了新的。
“娘,七叔、球球。”她拉着沈寄的手摇晃着请求。
沈寄看向魏杬,“八弟要去七弟踢球?”
“嗯,一会儿吃过午饭去。大嫂放心把小芝麻交给我就是了。”
“那好,你可看好了她。不要让她靠得太近,万一被球撞到不是玩的。”
“嗯,就是球撞到我,都撞不到她的。”魏杬忙不迭的保证道。
沈寄便答应了。
吃过午饭,小芝麻就开开心心的跟着八叔走了。
沈寄午睡了起来,听说阿玲来看她,正等在外头和小丫头说话。便让人叫她进来。
阿玲的儿子快半岁了,还没有断奶。
一并抱了过来,苜蓿和几个小丫头正逗着。
阿玲看到沈寄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便上前帮着季白挽帐子。
季白便笑道:“阿玲姐你陪夫人聊会儿天就是了,这些事我一个人来就好。”
一边让小丫头给阿玲上茶。
“你个季白,你还把我当客不成?”
沈寄笑道:“外头不都叫你管大奶奶么,来我这里当客也当得啊。”
“奶奶快别取笑我了。”
沈寄顺手揉揉眼,“说笑而已,你几时见过我这么个样子见客的。把你家小冬瓜抱进来我瞅瞅,就当沾沾这小子的喜气了。”
有种说法,想生儿子就得抱抱小男孩儿。
小冬瓜肉呼呼的,靠在沈寄怀里笑得像个小弥勒佛。
阿玲看旁边只有季白便开口道:“奶奶也知道我之前拿了银子去一些铺子入份子,去年年底也分了份子钱。”
她之前想开铺子,可是有了身子就不方便了。
于是在外头找了几家靠得住的铺子入股,年底分红。
“啊,我知道啊。怎么啦?”沈寄的手在小冬瓜脸上抚摸着,只觉手感很好。
“有人给我介绍了个赚钱的门路。没有风险,回报很高。”
季白给沈寄端了银耳羹过来,小声道:“天上真有掉馅饼的事啊?”
沈寄把小冬瓜还给阿玲,接了银耳羹喝着,“你说清楚点。”
“就是把入份子的银子拿到漕帮去入。说走一船一分就变了十分,哪怕江上不是风平浪静,也能有七八分的回报。我来问问奶奶,这个银子赚得不?”
“这么高的回报,你不心动?”沈寄还是慢条斯理的喝着。
“当然心动。可正如季白说的,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啊。”
“这事儿我知道,汪帮主夫人亲自来和我说过。让我也拿了银子去入份子。”
那是沈寄刚出了五千两银子,有些肉痛的时候,汪夫人来和她说的。
还说让她就从慈心会的资金里抽一万两入份子,等船回来没有十万两也有八万两。
“之前你入份子那些铺子,不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