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

虽然在当年的战场上，以他的实力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气势汹汹为了推翻天庭而来，到了最后一刻却选择怯懦的躲避起来。

再面对当年一起的同道之人，到底还是生出了诸多复杂亏欠的情绪，不敢直面对方的目光。

他不清楚秦政有没有看到他，也来不及惊叹于秦政十年之后就证道了传说，当秦政的目光离开时，他心中才倏然涌出一股轻松之意。

而等到秦政的身影离开后，他轻叹一声，也直接踏出元洞天，头也不回离开了三十三重天，闯进无垠混沌海中。

他做不到为了复仇坦然赴死，那就隐姓埋名，在这混沌海中漂泊余生。

在石敬轩离开后，虚空浮现涟漪，秦政的身影再次出现，神情平静不起涟漪。

对于石敬轩的选择，很难说上责怪，毕竟畏惧死亡是人之常情，便是传说大能也不例外。

只是天帝的谋划不止三十三重天，而是整片混沌海，对方或许有一天，也还会面临十年前的大战之景。

不知届时对方会作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