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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裤”/自渎龟头责/“伺候此物最敏感之处”(1 / 2)

按人间的季节来说如今已是初夏,可放在太仑山顶,天色苍茫间入目皆是一片雪色,不论何日皆为冬天。

权珩又做回了容央的徒弟四月有余。

重拾心法与剑诀的过程是相当苦涩的,权珩需要重新冲开堵塞淤积的经脉,直到今日她才慢慢恢复了从前的修为。

师尊昨日对她说,她已两年不曾修过心法剑诀,当初赠与极玉一功时她便对权珩说过此法需日夜勤耕不辍,权珩不管不顾地抛下了所有,当罚。

容央说的字字皆是事实无可辩解,权珩一口答应容央自她每日练完功后,来师尊屋内请罚。

“师尊。”权珩基本每天午时前练完功法,做好午膳又清洁沐浴后,未时一刻她出现在容央屋内,向她跪下请罚。

容央仍在看书。

师尊心中沟壑万千,权珩幼时从她那习得的世间道理、之前她向朝堂内颁布的朝野政策甚至到乡间民俗、功法派别容央都无不精通,权珩当觉师尊为世间第一聪明人。

“过来。”

权珩刚刚跪在屋中正门口,与容央座位相对,离圆桌有四五步的距离,她被容央叫到离她座位仅有一步远的地方,侧身跪着。

现在的权珩能看到容央正在看的书是其他门派的隐秘功法,闻到茶中飘来的香味是容央一向喜好的天山雪。

她如果再贪婪一点,仰起头便能看到容央近乎完美的侧脸,乌发白衣肤光胜雪,周身气息似天上月华般茫茫不可触,气度清华自是高不可攀。

“褪裤。”容央音色清脆空灵,动听地宛如泉击幽石,却不带什么温度。

权珩惊得抬头猛盯师尊,容央依旧是一副看书的淡定神情,仿佛刚刚发出命令的不是她一样。

迟疑了一会,权珩开始解开自己腰带,将腰部以下的所有衣物给去除个干干净净。她将衣服放在一旁,又跪下向师尊复命。

权珩现在是一点都不敢看向容央了。

没有衣物遮掩的胯间那处凶物如今硬得发疼,直愣愣地挺在空中,甫一露面便存在感极强,跳在空中气势磅礴狰狞。

容央看也不看它一眼,她紧盯着书本,随即翻过一页,手中捏了个诀,一道金线在空中盘旋着向权珩胯间而去。

金线缠绕间睾丸与柱身之间的通道几乎锁死,现在没有容央的允准,金线不解权珩便射不得精。

容央又动手翻过一页书,嘴里吩咐道:“伺候你此物最敏感之处,我不出声即不得停。”

权珩从没像今天这般震惊彷徨过。

师尊的意思是,让她在师尊面前自渎?!

除却天雷筑基那天,权珩将胯间阳具隐藏得极好,从不让它示与师尊面前,唯恐亵渎了她。

这是这许多年来,师尊第二次要求她褪衣,并且比上次更加难忍的是,让她在她面前自渎。

权珩羞得已经无地自容满地找缝,在心爱之人面前自渎,是比给天捅个窟窿还要难做的事情。

而权珩自生出此物后,为自己自渎次数也只有不到五指之数。

师尊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开弓没有回头箭,师尊的话向来金口玉言。

“是。”权珩应诺。

如今胯下双丸已被师尊降下的金线完全捆死,她也没有后顾之忧,当即低头闭眼向容央这边跪着将腿岔到最大处,挺身顶跨。

如果容央此刻侧头就能看到下方的权珩全然献祭出自己的模样,尤其是她将下身性器完全展露于她的面前。

权珩鼻尖悬着师尊翻书间衣袖带出的冷香味,它们悠悠扬扬,沁得权珩脑袋有些恍惚。

她头次向师尊这样近距离地袒露自己堪称求欢的部位,下身性器在羞涩间涨到了最大。

权珩往下看着地面,浓密睫毛给她的眼睛铺上一层阴影,她细细思索片刻,才最终决定该如何遵行师命。

权珩开始用左手掐住性器柱身最上端、龟头往下的位置,用以待会她自渎之时怕身体过于反应激烈从而手上失了力气,索性直接攥紧靠近龟头最近的地方。

她的右手自是握住了整个龟头,鸡蛋大小的地方硬是没有一丝缝隙能够露出来,掌心间、指缝间全带着龟头独特的软肉质感。

龟头现在没有一滴前液流出,右手抓上去干燥不已,甚至是有些生涩,手掌心握紧龟头根本滑动不开。

这些动作之间没有任何前戏,权珩右手刚碰上龟头,她掌间由于常年握剑锻炼形成的薄茧便给了这最敏感之地致命一击。

龟头上传来的抗拒、苦涩之意惊得权珩全身一缩,她却依旧咬牙没有停手。

师尊既要她伺候自己这秽根最敏感的部位,权珩自会将容央说的每个字百分百地贯彻下去。

她也直接用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的性技巧去“伺候”对她而言整个柱身最敏感的地方。

那柱身顶端软肉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前液流出,权珩几乎是在抓紧龟肉后就片刻不停地用右手掌心一直生生旋转硬磨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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