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托着那两只白嫩的爪子,一点一点,沿着那些红痕吻了过去,她很甜,连小手都是香香软软的。
他用唇瓣叼着她的那些印子,细细碾磨着,企图用新的红斑遮住那个奸夫留下来的。覆盖住那些红痕还不够,那十根玉指也被他含入口中,他像是没吃过肉一样,露出渴望的眼神,把她的小手吮得干干净净。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他依旧很生气,喘着粗气。盯了她半晌,他解了自己的外衣,上了榻,进了她的被衾,搂着她的那一刻,他的心灵得到了净化,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突然顿悟了,不止徐青章是她忠诚的狗,就连他,也被这个娇弱的女郎驯服了。她就在那什么都没做,就足以让他和徐青章去跪着求她的垂怜。
他明子璋出生时瑞彩祥云,五星连珠,爹疼母爱。五岁开蒙,六岁作诗,七岁搭弓射大雁,自小天赋异禀,才智出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么多年来更是未曾掉过一滴泪,而在今晚,搂着女郎时,他眼角的一滴清泪顺着她的乌睫淌了下去。
“朝朝,莫要辜负我,哥哥爱你。”男子哽咽道,声音不复往日的温柔,带着几分哀求。
兰姝将醒未醒时,就闻到身边一股浓浓的松墨香,她忍不住细嗅,乌睫扇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眸。过了两息,瞳孔比往日变大了不少,心口突然快了一拍,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哥哥怎么会在她的床上,还抱着她。
小瓷进来一看榻上,凭空多了个男子,手上的食盒没拿稳,掉了下去。
这声巨响终于吵醒了榻上的男子,他眉头一皱,面色不善,冷言冷语说了句,“桑度,拖下去,扔蛇窟里去。”
过了半晌他察觉到不对劲,掌心一片柔软,他捏了捏,很有弹性,是小狐狸,语气柔和,“朝朝,哥哥困,再睡会。”
明棣前两日被宗帝派出去剿匪,两天两夜没合眼,只昨晚睡了几时辰,他也不是铁打的,终究是肉体凡胎。不过昨晚搂着心爱的女郎睡觉,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片刻后,男子眼睛都没睁,就想去吻女郎,女郎连忙抬了玉指挡住他。
“不让亲?”男子这才睁开了如墨般的双眸,眼里带着不满。
“哥哥,朝朝还没漱口。”女郎面上霎时泛起潮红。
男子没回她,把他嘴边的玉指叼了去,含着,吮着,轻轻咬弄着。
“哥哥。”女郎被他舔得舒服了,声音也变得缠绵了起来。
男子吐出那根被他欺负惨的玉指,半截都被他磨得殷红一片,上面还有细细的咬痕。她年轻,恢复好,昨晚男子在她十指上留下咬痕已经消失不见了。男子显然也是发现了这点,他心下琢磨,日后得日日在她身上留点痕迹才是。
被驯服又如何,他总得自己讨点好处。心中未免嘲弄自己,他们老明家真是一个比一个痴情。
兰姝见他一言不发,舔了她还不说话,也知他和往日不太一样。但她也生气了,明明被咬的是自己,她也委屈的。不高兴就爱使小性子,给他推了一把,他本就睡在床边,一时不察,这会居然直接掉床下去了。
“朝朝好狠的心,竟要谋害哥哥。”
兰姝见他掉了下去,也有些担忧,忙爬过去看看,结果就被床下一双手揽了过去,稳稳地骑到了他身上。
小丫鬟方才被那声动静惊到了,进来一看,面如冠玉的昭王躺在地上,疑似是被小姐踹的,然后小姐还被他拉下来了。两人好好的软榻不睡,都爱睡地上,小瓷没眼看,赶紧又出去了。
“是哥哥的错,哥哥咬人。”女郎毫不心虚地把责任推给了男子。
“嗯,哥哥错了,朝朝。”男子的声音有些低沉,又有些隐忍。拉她过来的时候她刚好坐在了那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
“朝朝。”男子搂着她压向自己,让她紧紧贴着,声音有着无尽的缠绵。
兰姝偏偏不如他的意,在他身上坐了起来,但她感觉他身上好硬,像徐青章那么硬,男子的身体都这么硬朗吗?
“哥哥,你好硬,朝朝坐得疼。”她柳眉微微蹙起,眼眸中有着淡淡的水汽,像是环绕在深山上的白雾,神秘又美丽。
明棣欲说却止,他连动都没动,小狐狸就喊疼了。
“那昨日呢,和徐世子出去玩的时候,朝朝疼吗?”
他虽派了飞花跟着,但也不是事事都知道得那么清楚的,尤其是得知小狐狸一回来就沐浴,他眼睛一眯,暗藏杀气。
兰姝想了一会,才茫然道,“昨日?”
“嗯,昨日徐世子有让朝朝疼吗?”
明棣昨晚虽然到处都检查过一遍,可最关键的地方他却不敢看。他害怕,他畏惧,怕事情到了最坏的地步。他眼下觉得自己若是不问出个所以然,他的妒火都快把他燃烧殆尽了,想立时把徐家诛九族。
“没有,章哥哥没有让我疼过。”
“好朝朝,起来吧,哥哥伺候你洗漱。”得到自己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