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撒娇!穆瑾蹭的烧了个大红脸,暗戳戳偏头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瞧见白显的雌父正满脸疑惑又面带惊恐的盯着自己。
连忙撒开白显的胳膊,站直,还欲盖弥彰的抢了个包甩在肩上,加快速度蹭蹭蹭往前走。
时间紧迫,当天上午赶到,中午随便对付了一口,下午就去看房。
如今兜里富裕,价格自然不是主要考量标准。
穆瑾主要是效仿穆哲,想在同小区买两套,距离不远不近,不耽误蹭饭但又不会时时刻刻关注到隔壁动向的房子。
白显的雌父身体不太好,如今稳定下来了,前几个月指定隔三差五的要去医院。白医生大概率也会在医院就职,那房子既然是给他们买来常住的,附近最好有大些的医院。
可是有医院的小区,附近设施必然齐全,价格太高的小区可能会有雄虫居住,指不定哪天出门丢个垃圾就摊上麻烦。价格低的,就难买到有前后院的独栋别墅。
穆瑾和工作员商量了许久,不死心的想搞两套完美符合需求的。
白显双手抱胸,极高冷的在一旁站着等,他对房子要求不高,只要买好了,卧室里有床,穆瑾隔壁给自己留个能躺下的位置就成。噢,最好卧室自带洗手间,洗手间里又要浴缸,前院最好也要能种花,要有日照。
“白显,家主是打算买房给我们住?”雌父在一旁沉默的观望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低声询问,“那这些花销,会算在债务里吗?这样欠下去,你哪里还有自由的一天……”
白显躲着他视线,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却还是认真的把他的话给听完了。
当时提了要还债,多半是为了试探,看雌父愿不愿意为了他回来,为了他放弃逃避。
如今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如穆瑾所说的那样,总是要相处的,没必要让这个不存在沉重的债务压的雌父直不起腰。
到时候再省吃俭用的攒星币还债,累垮了身子,得不偿失。
“一年抵一万,总归还不起。”白显和弟弟交换了视线,示意他不要开口,又冲雌父,“你不如先住下,看看这债欠一辈子值不值得。”
雌父不太能理解他的话,什么叫“欠一辈子值不值得”,给别家做雌奴,有什么值不值得的?这没自由没尊严的日子,必然是尽早脱离的好啊!
只是白显比当初分开时更冷了,说完话就一副不欲再开口商讨的样子,雌父小心翼翼的把他上下打量两遍,见确实没有明显的外伤,才暂时放下心,决定听从他的话,先住下看看。
这不住不知道,一住险些被气死。
那哪儿是严苛残暴的家主?那哪儿是用屁股还债?那哪儿是一年抵一万一辈子都还不清债务?那哪儿是没有自由受尽磋磨惨兮兮的样子?
没买到同小区隔分钟路程的,穆瑾图方便就买了两栋相邻的小别墅。
雌父以为自己过来,是要听凭家主安排去店里或者公司干活,害怕自己长时间没有工作做事速度变慢,再达不到要求害得白显也被罚。入住第一晚辗转反侧,最后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在星网上查找穆瑾冰沙店的视频,试图提前记住些甜品的制作过程,这样上手能快些。
如果他表现的好,做事效率高些,白显作为雌奴,日子也会好些吧,或许家主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抡圆了胳膊扇脸。
当着面儿都动手,夜里关起门还不知道白显受的是什么苦,雌父攥紧拳头,五指深陷入肉里。自他被关入精神病院后,那绵长的对幼崽的愧疚和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再次席卷而来。
可是没过几天,这种焦虑不安的情绪,就在一种深深的迷茫中,被轻易的抚平了。
原因是,他发现,这位叫做穆瑾的家主,以及自称雌奴的白显,他们的关系好像……嗯……不可言说。
准备去甜品店洗盘子的雌父,从家主口中得到的一个指令是,帮忙把水果削皮切块。
然后,自己端到亭子里,晒着太阳吃光。
雌父生怕这又是家主为了挑错处继而施加惩罚的招式,处理好后沉默的站着等了许久都没敢吃。
没过多久,却见家主扛着工具牵着白显出来了,笑着冲他招手,“您坐着啊!水果不喜欢吗?不喜欢让白显再去给您买!我们要清理后院的杂草,空出地来种花,您要是嫌吵就回客厅吃!”
白显依旧冷着脸没出声,不过抬手接过了家主肩上的工具。
雌父愣了许久,就听家主没走出几步,又贴近白显耳边,凶巴巴的,“你居然不知道你雌父喜欢吃什么水果!你看雌父都不吃!”
其实是喜欢的,不过以前吃不到新鲜的,会买这个水果口味的营养液,白显记的很清楚。
他于是拿起叉子,叉了一块儿塞进嘴里,水分充足,甜度很高,很好吃。
家主对白显的“呵斥”,总是夹杂着“你雌父”“雌父”,语气凶巴巴的,却听的他越来越放松,对白显担忧也逐渐消散。
“你雌父今天有个检查要做,我要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