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会觉得拖时间是对自己有利的。
算算时间,应止的阵法,也该好了。
如同回应一般,在温听檐内心想到这句话时,脚底下金光返天,其范围,直接涵盖了这整个比试台,让人避无可避。
温听檐低头瞥了一眼,是一个禁锢的阵法。
也对,毕竟这群人的修为摆在这里,若是来个攻击性强的阵法,不说人,连这个试炼台都得被夷为平地。
瞧见脚下金光,对面原本有条不紊拖延温听檐动作的阵脚霎时乱了:“我靠!完了完了,忘记那边还有个人在布阵了!”
温听檐打算在他们被禁锢的瞬间,将所有人都扫下去。在方才过招的时候,他已经摸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到时候点几个上好的过关即可。
他这么想着,等着。等到阵法的金光蔓延而上结成囚笼,死死地,密不透风的
罩住了温听檐。
试炼的弟子:“??”
啥情况?!
比他们更懵逼的是温听檐本人,他有点难以置信的用剑去斩了下面前的这囚笼,终于确认,应止半天布出来的阵法,居然是对着他的。
他没忍住传音问应止:“你在干什么?”
应止沉默了下:“好像记错了。”
一瞬间,台上台下都安静的过分。
师姐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说起的效果,但看那些新弟子惊诧的样子,又道:“温师弟你们倒也不必放水成这样。”
这简直不是放水,是在放江了。
温听檐的拿剑的手一顿:“”
该怎么和她说,其实这不是放水的结果,只是应止单纯的“菜”。
多亏了应止这波“助攻”,那些弟子一个不拉的全都过了。他们倒是欢天喜地的去跟着师姐去安排住处了,应止就惨了一点。
温听檐靠在边上,把剑直接甩回应止手上,有点凉凉的:“过目不忘还能记错?”
应止接过剑:“也得先过目。”
这个回答让温听檐更加莫名其妙了,因为这阵法太基础,幼时还在离城的时候,应止就我再他边上去见过了:“你不是看过吗?”
应止和他对视一会,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又轻又温柔,简直像是对接下来回答的安抚。
“我当年其实根本就没看阵法书,靠在你边上的时候光顾着看你的脸去了。”应止小声坦白说。
温听檐:“”
真有你的。
妖兽的成长还需要个好几十年,这段时间足够永殊宗再来好几轮入宗试炼,温听檐一想到这种事还得再来两次,就头皮发麻。
最后他和应止以“外出历练提升修为”的借口,直接先斩后奏的离开了。
虽说只是借口,但他们外出的这段时间,样貌太过打眼,再加上干的事太引人瞩目——诸如剿灭魔族分宗,荡平凌霄城界外的妖兽。
以至于虽然无人知晓他们的踪迹,却在修真界依旧名声不减。
应止终于要到元婴,温听檐为了不让雷劫劈到其他人,特地寻找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密林,专门开辟了一块洞府。
温听檐本来的意思是等应止元婴,他们就走,这只是一个临时的住处,随意一点就行。但是应止却没那么随便,把内里布置的整整齐齐。
简直是比这两人曾经住处的模样,在储物袋里面掏东西,一件一件,让温听檐不经怀疑应止到底有多少个芥子。
不知为何,温听檐又一次想到了当时两人初入永殊宗时,应止那忙忙碌碌的身影。
只是当时只能憋在心里的形容,现在却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你知道曾经我看见你这副样子,什么感觉吗?”
应止手上的动作没停,却转过身来回道:“什么感觉?”
温听檐道:“未婚夫,贤惠持家。”
应止终于是把东西放下了,只是这一次是笑的拿不稳,好半天,他才勾唇轻声说:“是啊,为你学的。你喜欢吗?”
温听檐犹豫了会,点了下头又摇了下。
应止走过来,低下头。
温听檐张口想要解释一下自己刚刚那个自相矛盾举动的意思,可还没出半个字,就听见面前人说:“让我猜一下。”
应止抬手帮温听檐面颊的发丝撩到耳后:“是不喜欢这种贤惠持家,但是喜欢我,对不对?”
温听檐没有回答,只是稍稍踮起脚,在应止的唇角贴了下。
在这边玩了一段时间,应止才终于开始冲击元婴。
温听檐在他结婴的时候,就守在洞府的门口。这样应止一出来便能瞧见他。
他在外面守了十余天,雷劫消散,磅礴的灵气一圈圈荡漾开来。应止如愿结婴,这次他没再像曾经那般心障缠身,终得圆满。
而正如他所预想的那般,应止一出来便就看见了他,他拍拍身上的灰尘,轻笑着走过来。
和温听檐的灵气一样,应止的灵气未加收敛,却依旧没有攻击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