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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谅你是初次才没罚你(1 / 2)

世子怎会在这?

傅玉棠紧张地抿了抿唇。

四周无人,她可没有信心在赵肃衡眼皮子底下拒绝他后还能离开。

她忐忑地上了马车,看见了单手倚在马车窗框上闭目养神的赵肃衡,低声行礼:“见过世子……”

赵肃衡一把将她捞进怀中,便将手伸进她衣襟里,准备揉捏她的乳肉。

傅玉棠惊慌失措:“世子?……嗯啊!”

赵肃衡睁开了眼睛,不过不是因为傅玉棠喊他,而是察觉到她胸口有什么东西。

他将她胸前的东西掏了出来,看见是张房契,还有些许银票,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物什,不由勾了勾嘴角:“哟,傅小姐这是准备金屋藏娇呢?”

傅玉棠红着脸,抬手想要拿回来,却根本够不着,赵肃衡带力捏了捏她脆弱敏感的乳尖,便让她安分下来,再不敢乱动。

赵肃衡抖了抖房契,笑道:“傅小姐这娇藏得也太离傅府近了些,就图方便,不怕被人发现?”

傅玉棠觉得自己的每一分心思在这人面前好像都无处遁形,要不是他,傅七也不会走。想到这,她开口时便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愤然:“玉棠的私事应该与世子无关。”

“无关?”赵肃衡挑了挑眉,“我们之前可做过约定。怎么,你不想让你琅昭哥哥当傅家继承人了?”

傅玉棠先是一怔,后立刻诘问道:“世子明明同我说过,只要我同您……您不是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赵肃衡嗤笑一声:“可笑,傅家继承人这么值钱的买卖,你不情不愿地卖一次身就当抵了?”

傅玉棠闻言,方才的气焰熄了,赵肃衡人品不佳,完全做得出来朝令夕改的事。

赵肃衡伸手脱了傅玉棠的亵裤,揉搓了一把阴阜的软肉,语气颇为幽怨:“这儿昨天还吃着我的阳具,明儿就要吃别人的了。”

这人不光爱看戏,还爱演戏,说话中拈酸吃醋的那个劲儿简直演出了所有闺怨诗中的妇人模样。

傅玉棠兀然光了下身,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伸手遮挡,还是该抢回裤子。但她清楚地知道,不解决完赵肃衡这个麻烦,这些问题都无解。

她忍着怒气,耐心解释到:“世子说的都没有。”

“什么?”

“金屋藏娇,别人的……阳具,世子说的这些都没有。”那种词汇对傅玉棠来说太过羞耻,她几乎是噎着嗓子将这句话说出来的。

赵肃衡笑了笑:“我不信,眼见为实。”

他朗声让侍卫驾车到房契上地址,而后将房契收进自己胸前的衣襟。

傅玉棠见状,立刻着急道:“世子……!”却被人稳稳按在怀里。

赵肃衡闻声捏了捏她脸颊:“你今天倒是话密,反正驾车过去也要时间,你现在嘴巴这么闲,不如趁机找点事做?嗯?”

很快傅玉棠的嘴巴就不再闲着,更准确地来说,被塞满了。

赵肃衡捏着傅玉棠的下巴,强迫她微微抬头,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昨天谅你是初次才没罚你,今儿要是再磕到,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傅玉棠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泪水,艰难地含着赵肃衡粗长的肉茎,被他捏着后颈,前后摆动吞吐。

她所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不要用牙齿磕碰到赵肃衡。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却需要她一直凝着全部的专注力用舌头包裹男根,否则马车一个颠簸她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还好,马车总体上行驶得算平稳。

赵肃衡垂眸看着跪在他两腿间的傅玉棠,她脸蛋漂亮,即使做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让人觉得丑陋。悟性也不错,好好调教一番,留在身边伺候也不是不行。

前提是,她不会妨碍他的计划。

“呵……”他用掌心轻轻摩挲傅玉棠白皙颀长的脖颈,感受着象征生命力的微弱搏动,他只需要轻轻用力,便可以将它拧断。

他十分享受这种掌控感,就像猎人喜爱他圈养起来的温顺猎物。

傅玉棠对此一无所知,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腥浓的麝香味道里窒息而亡。被捅到喉咙深处的条件反射令她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可她必须要强忍着张大嘴巴,最后满目泪光,浑身颤抖。

还没结束吗……?嘴巴好酸,下巴会不会脱臼……?

她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来忽略嘴巴里奇怪的异物感。

“世子,到了。”

这简洁的四个字对傅玉棠来说犹如天籁,他满怀期许地瞄了赵肃衡一眼,却直直对视上了他的目光,愣了一下。

赵肃衡的虹膜颜色偏浅,本就不是稳重的颜色,加上他平日里举止轻佻,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个浪荡跋扈的纨绔子弟。

可他像现在这样半垂着眸子看她,加重了气势,莫名会让人联想到那志怪书中修成气候的精怪,下意识觉得危险。

赵肃衡见傅玉棠又恢复了之前受惊兔子的模样,轻哼了一声:“你不会以为,在我没射出来之前,你能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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