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狐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唔,算是吧。”格拉帕咂咂嘴, “反正最近他们郁闷的原因都是同一个, 我是觉得没必要反应那么大啦,但他们都很担心的样子。”
格拉帕大概听说了绝望残党又冒头的事情,之前贝尔摩德还为此参与了一次行动,受了不小的伤跑回来, 之后他们一个个就跟如临大敌一样,每天都紧绷得要命。
不过他是真心认为没那个担心的必要,绝望残党好像完全没有要找组织麻烦的意思,宴会那次袭击后都没有做出什么反击,感觉象是把黑衣组织当空气了一样,直到现在都没有干出什么事情来,只是其他人都觉得绝望残党是在憋个大的,因此每天都很紧张。
嘛,反正格拉帕是无所谓组织被不被打的,都干这行了,他还是有这方面的觉悟的,大不了死翘翘。
“担心什么呢?”基安蒂挑眉。
格拉帕摸着下巴:“唔,担心会被找麻烦?”
“谁敢找琴酒的麻烦?”
“为什么不敢?”另一道声音插进了话题,几人扭头看过去,就见波本走了过来,“琴酒又不是无敌的。”
格拉帕瞥一眼过去:“你这么说,会被琴酒讨厌的。”
“他本来就讨厌我。”
波本耸耸肩:“再说了,我也讨厌他。”
“嚯,”基安蒂给酒杯满上,对波本举了举杯,“波本,你是真大胆。”
“琴酒不爽的人多了去了,他又不能真的干掉我。”
波本好笑地看向基安蒂:“总不能因为火气大就随便找个理由把我干掉吧?”
基安蒂的眼神在波本和格拉帕中间打了个转:“听你的意思,你也知道琴酒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可恶,为什么我不知道?!”她怒了,“你们是不是故意排挤我的?”
格拉帕打着哈哈:“没有啦,那种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你也会和琴酒他们一样心情不好,现在不是挺好的嘛,你还能开开心心出门逛街。”
基安蒂翻了个白眼。
她开始喝闷酒后,格拉帕就转而看向了波本:“换个地方聊聊?”
波本笑着点点头。
他们离开了人多的地方,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谈话的声音都隐没在了音乐和喧闹之下。
“你过来找我,不会是想问那个的吧?”格拉帕似笑非笑。
“毕竟上个月我参与了贝尔摩德的行动,”波本回了一个微笑,“好奇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格拉帕轻哼一声:“那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和绝望残党有过接触对吧?”
波本没有回答他的话,还反问道:“比如那位叫边谷山的女孩?”
“哈,难怪琴酒讨厌你,你说话的方式怎么跟贝尔摩德似的。”
格拉帕嘴角一抽:“你都见过边谷山了,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她不就好了,或者去问贝尔摩德,来问我做什么?我知道的其实也很少啊。”
“谁让贝尔摩德是个大忙人呢。”
格拉帕了然地点点头:“哦我知道了,你问了但她没说。”
波本:“……”
“瞪我干什么?”格拉帕瞪回去,“现在是你找我要情报吧?”
波本深吸一口气:“那我还是去找边谷山吧。”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格拉帕还记得一年前被边谷山揍了一顿的事情呢,后来他还近距离围观过那女生和琴酒打架的场面,只能说是相当惊悚了,尤其是当边谷山的刀切下了琴酒的一撮头发后,哎呀他是不敢回忆当时琴酒的表情了,“可别当她是普通十几岁小女孩啊。”
波本好脾气地问道:“她怎么了?”
“她可是能拿着刀把琴酒压在下风的人啊,”格拉帕咂咂嘴,“不过也有可能是琴酒不擅长用刀的原因?但这不妨碍那女孩证明自己的实力,她甚至能一刀把枪砍成两半呢,压根都反应不过来开枪。”
波本笑起来:“所以你被她打过?我听说边谷山是你带进组织的,该不会是你挨了她一顿打被迫把她带进来的吧?”
格拉帕僵硬了。
“……才没有。”他假装淡定地说道,“是她想要向绝望残党复仇,所以才加入进来的,而且与其说是加入,说她是和我们合作还差不多,她会帮忙做点任务,但不完全听命行事。”
“难怪。”不然以边谷山的实力,一年时间肯定能够获得代号了,不至于还在用着自己的名字称呼。
“复仇的话……”波本回忆了一下当时见到边谷山时的对话,“是和她的少爷有关?”
“是啊。”
格拉帕说道:“她那个少爷,好像是叫九头龙啥的吧,被绝望残党迫害了,所以她想要向绝望残党复仇。”
他还看了全程现场呢。格拉帕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虽然我觉得她是自作多情了,那个叫九头龙的看着完全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