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突兀了,他怔了一下才回答:“是。”
“网络上那些突然消失的谣言,还有那个大博主转发的微博,也是你安排的吗?”
他承认得很干脆:“是。”
“”牧听语红着眼眶,低声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厉害一些,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
“你又在想什么?”刑泽语气凶了起来,“又想着怎么还钱给我吗?”
“没有。”她哽了一下,说,“就觉得自己好没用,到头来还是要你帮我。”
刑泽一听到她用这种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的语气说话就冒火,质问她:“让我帮你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吗?”
牧听语摇了摇头,问道:“那,我的事你都知道多少了?”
刑泽心想你的出生证明都在我邮箱里躺着了,陈嘉东办事靠谱,只要是有记录的信息,他全部搜刮了个遍。现在,刑泽应该是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世的人。
但这话肯定会吓跑她,他只好皱着眉说:“你瞒着我的都知道了。”
“”
牧听语以为他是看了网络上的新闻,吸了吸鼻子说:“你看了采访了吧?”
“其实,我舅妈现实里比这个恶心,你想象不出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一定会不择手段问你要钱,跑到你上班的地方、或是故技重施造谣什么的,是特别特别恶心人的那种手段她会影响到你,可能还会影响到恩姐”
“我问了江律,他说现在这个情况只能把她抓进去三年左右,可三年之后她出来了,还是无止尽的纠缠,说不定还会更加疯狂。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我怎么能拿你们去赌。”
牧听语抬起手擦了擦下巴,接着说:“我不敢想象要是她到时候闹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我那么小的一个画室,都被骂成那样,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受到影响,这是没办法解决的事”
牧听语剖开了心跟他讲话,他看上去听得很认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接。
“所以,”她思路很清晰,狠狠把喉咙里的涩意咽了下去,哑着嗓子开口:“所以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那天晚上是我喝醉了不清醒,今天你也当没见过我好不好?我们就这样吧”
“这样?”刑泽突然打断了她,声音很冷,“哪样?”
“我”
她话还没出口,眼前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伸手将她重重地摁在了沙发椅背上。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
下一秒,阴影覆下,连同铺天盖地的亲吻和啃咬一并落了下来。
“唔”
她吃痛得皱起了眉头,眼角含了许久的泪珠终于滚落。
刑泽把她摁在沙发上,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她细嫩的脖颈。他的动作很凶,毫不留情,膝盖跪在她的腿边,西装裤和礼服裙的布料纠缠在了一块,看上去密不可分。
牧听语很快就受不了了,伸手使劲推他。
他们接吻的次数数不胜数,像这样激烈也有过,每次她受不了就会用点力气推他,这时候刑泽就会适当放轻力道,或是停下来等她缓一缓。
可今天他好像决心不理会她,无视了她的抗拒,抓着她不让她跑,对着她的嘴唇和舌尖又亲又咬,动作里惩罚意味很重,带着明显的怒气。
牧听语被他亲得又麻又痛,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锤了几下。
刑泽硬生生承受了,掐着她的脖子亲得更深。
“”
她没办法,又舍不得咬他,只好看着他紧闭着的眼睛,委屈地掉眼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他的手上。
“”
刑泽喉结重重一滚,放开了她。
他看着女孩止不住喘气的样子,以及被他啃咬的、看上去楚楚可怜的红肿唇瓣,眼里一片沉郁。
“牧听语。”他冷声喊她名字。
女孩眼里水汽迷蒙,茫然地看向他。
“刚刚你说的那些,我就当没听到,”他警告道,“以后不允许再说这种混账话。”
牧听语被亲得发懵,脑袋也不会转了,不明白自己那么善解人意,处处替他着想,怎么还要被他教训。
她舔了下嘴唇,被疼得一哆嗦,颤着声说:“可、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呀”
刑泽眼中怒火直冒,声音也愈发冷,“干什么?觉得说了这些话你就能把我推开了?然后呢,继续像个可怜虫一样受你舅妈的欺负?”
“干嘛这么说我”牧听语很委屈,嘴巴一撇,“这样的人生又不是我想要的,我已经很努力了”
“”刑泽深吸一口气,“那你就不能相信我吗?我来帮你解决所有的事情,你乖乖的,跟我好好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老是说那种话来气我?”
“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干嘛老是让我乖乖的?”
她不满地抗议道,“而且你怎么解决,她要是疯起来你拦得住吗,到时候把你们也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