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过以前好像只在床上这样过。
乐安易急死了,猛然大声道:“喂!你们……”
曲星被惊到了似的一抖,顿住动作,转头茫然地盯着乐安易。
“……”乐安易放低声音:“我错了。”
曲星眨眨眼:“你问我俩在干什么?”
乐安易吓到他了心中有愧,善解人意道:“没事,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你了。”
曲星转回头:“嗯。”
乐安易揽过江霖去旁边坐着消食,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江霖冲那俩盯了一会,撞他一下:“你不觉得他俩怪怪的吗?”
乐安易:“哪里怪?”
江霖眯眼扶着下巴研究一阵,恍然一拍手,宛如发现了什么大事:“他俩居然没有一个部位是粘在一起的??”
“啥?”乐安易冲那俩人上下扫视,也发现了。
果然!手没拉着,肩膀没挨着,腿也没挨着,眼睛也不看对方。曲星缠好那玩意之后举起来,俩人竟然也只是对视一眼就收回目光,一句话也没说,然后曲星小心翼翼将那摆件往凌印桌上一放,捂着脸蹭远了些,接着竟然直接离开位置出去了。
凌印盯着摆件出神。
乐安易:“卧槽?”
这俩不会闹矛盾了吧?
乐安易决定让最为敏锐的何巍辰替他们肉眼观测一下,做个判断。
“何巍辰。”乐安易拽他衣服。
何巍辰:“干什么?”
乐安易挤他,小声说:“你看小队长,你帮我们看看,他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他俩是不是闹矛盾了?”
何巍辰瞟一眼就收回目光,目不斜视:“没有。”
“不是,你都没看。”乐安易掰着他的头往那边转:“你看一眼。”
何巍辰扫到那个摆件,扑面而来一股妖里妖气的魅意,根本不敢看,脸都热了,闭眼道:“没有!”
“不是,你为什么不看呢?!”乐安易说:“你怎么这样你这个人!让你他妈的看一眼你把眼睛闭上了。”
何巍辰深吸一口气,说:“卧槽,你问的什么蠢问题,这俩人谈八百年都闹不了一个矛盾,看个屁看!非礼勿视不懂啊!滚!”
乐安易站起来:“什么非礼勿视!你说什么屁话呢,你有毛病吧!非礼什么了??!”
这俩人一吵起来就忘情了,压根不管还有个凌印在这听着。凌印听见“非礼”俩字就挑了挑眉,拎起桌上的摆件起身出去了。
何巍辰不敢斜视的眼睛这才松动了些,冲乐安易翻个白眼摸出手机玩。
凌印回房间把这摆件暂时放床头了。
这摆件造型看着挺好看的,像神话里的某种古树。树干本身是繁复古朴,但有些东西在那上面,特别大胆地冒犯着古树,赤裸裸地显出十二万分的不正经。从肚里嵌着的那两颗曾在他俩心口别过的殷红胸针开始就不正经了。底座延伸上去几只婉转婀娜的藤,要触不触地挨着铁杖,还有一个藤从树干伸了进去,是筑在一起的。红丝线在某些地方裹得极紧,不知道这线是什么材质,像某种流淌的液体,要挤出些什么似的勒着神圣的铁杖。绕出去,在“树”的枝干上又缠缠绵绵地轻绕慢牵,从这一头牵到那一头,被枝干末尾忽然妩媚的小勾子勾住。像他和星星被缠绕起来的指尖。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就是仿佛在说些不能说的事情,比他们做过最色情的事还要多出几分狂热的缠绵。
凌印抬手轻触丝线,正想顺着它捋过去。手就被牵住了。
“别摸它了哥哥。”曲星拉着他往出走:“我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就满脑子都是你了。”
已经满脑子都是星星的凌印:“哦。”
“什么时候进来的?”凌印问。
“刚刚啊。我出去洗了个脸发现你不见了。”曲星说。
凌印往那摆件扫了一眼。
曲星撂开凌印的手,随手捞起一件衣服,直接过去把那玩意裹了裹放进行李箱。
“怎么设计的啊他们,当时怎么没感觉,羞死人了。”曲星重新拉起他:“走走走,我刚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凌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