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十足的把握,但还是有八成信心的。
“我觉得可以试试。”苏筱圆道。
“也就是没有十足把握,”傅停云道,“你可知那游戏是几星?”
苏筱圆:“啊?游戏还有星级的吗?”
傀儡人点点头:“这里是六星,那里是十星。”
星级代表赢一局可以获得的星石数量,当然也代表了难度。
那游戏看着简单,说不定进去又有什么坑等着她。
现在他们只剩下五颗星石,就算去把那颗参与奖拿到,也不够抽一次蛊虫。
师姐旁敲侧击:“你们试了那么多次,好不容易累积的经验,只差一点就能赢了,倒不如一鼓作气,先把这里的六块拿到。”
苏筱圆耳根子一向软,一想是这个道理,摸出一块星石给了她:“那再试试吧。”
这回换她在上,好不容易快要衔住杯子,结果一激动没咬紧,从牙齿间滑了下来,砸得傀儡人一声闷哼。
第三次还是换苏筱圆躺平,她把酒杯放好,深吸了一口气:“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片刻后,腹部又传来那股熟悉的潮热气息。
她咬紧牙关忍住了没动。
接着傀儡人柔软的双唇轻轻落了下来,绕着她的肚脐转了转,然后若即若离地缓缓往上移动,轻柔而灼烫,像一簇火苗一路燎过去。
火苗烧到胸廓时不知为什么停了一下。
接着她的肌肤隔着丝绢感到了他的鼻尖,英挺高直的鼻梁坚定地划开波浪。
苏筱圆一阵眩晕,再也抑制不住心口剧烈起伏。
熟悉的酒香弥漫开。
苏筱圆欲哭无泪,傅停云撑在她身侧,摘下蒙眼布,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又没坚持住……”
傀儡人抬起手,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再来。”
苏筱圆竟从他那双无机质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无奈。
他们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好不容易把衔杯的难关过了,可是喂酒的时候又状况频发,一会儿洒在脸上,一会儿洒在脖子上,一会儿倒在胸口。
最后尝试了十几次才终于成功了一次,一算星石,堪堪只有十块。
“总算是凑够了!”苏筱圆长出一口气,揉揉僵硬的脖颈,和傀儡人一起往外走。
刚走出棚子,闺蜜的传讯来了。
“开山,铁棍三项结束了吗?”苏筱圆问。
“嗯呐,”阮绵绵声音里还满是兴奋,“你们在哪里啊?抽到什么蛊虫?”
“别提了,”苏筱圆闷闷不乐,“做了十几次游戏,好不容易才凑满十颗星石,正准备去抓呢。”
不等阮绵绵说什么,她旁边的吴师姐“咯咯”笑起来:“筱圆师妹,你还真去做游戏了啊?”
苏筱圆一愣:“可是只有八颗星石啊,要十颗才能抽呢。”
“哈哈哈筱圆你真可爱,门口多买张门票不就有了,”吴师姐道,“那些游戏都是给想做的人做的,不过你有耐心连玩十几局,那游戏一定很有意思吧?一会儿蛊林入口见!”
苏筱圆如遭雷劈,断了传讯还懵懵的。
“可以买门票得星石,我怎么没想到啊……”她泫然欲泣地看着傀儡人。
“是啊,”傀儡人看着她,像是谴责这主人不靠谱,“怎么没想到。”
第50章
在蛊林入口处和大部队碰头时,苏筱圆还在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沮丧。
这事当然是她这主人全责,怪不到傀儡人头上。
毕竟在一人一傀的组合里,她还是智商担当。
“做了什么游戏呀,小圆子?”阮绵绵走到她身边,用手肘捅捅她腰眼,压低声音问,“脸这么红?”
“就是小游戏……脸红是因为喝了酒啦……”她没说假话,最后成功那次是傀儡人衔杯,把酒液一滴不剩地喂到她嘴里的。
“啊,是隔空喂酒那个游戏吧,”吴师姐把头往吃货师兄的胳膊上靠了靠,“我们当年也做过呢,这个游戏,好怀念……”
阮绵绵来了劲:“什么什么?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