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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是这么修的 第22节(1 / 2)

老牛夜半耕田去,老树盘根路难行。

力尽筋疲牛喘息,根深叶茂树逢春。

王文叙:(??灬??)

霎时间,老先生身子骨一颤,猛地抬手按在胸口,脸色苍白连连退后。

事实证明,许继先无愧倒数第一,他的诗作杀伤力远超萧何,气得王文叙忘了手中戒尺可以打人。

半晌后,王文叙喃喃着有辱斯文,转身不再搭理许继先。

“先生,这首诗哪里有辱斯文了,分明是好诗,你再看看,这可是人间大道。”许继先哼哼两声,嘀咕着先生居然看懂了,怕不是早有老树逢春的好事。

王文叙只当没听见,浑身发抖来到向远面前:“你,你……的诗呢?”

牙关打颤,眉宇狰狞,杀气腾腾,戾气满满,哪有之前的文人风骨。

不好,被他攒了怒气值。

向远心头一突,不敢招惹,恭敬呈上自己的‘作品’,开口就是免责声明:“学生向远,父母早丧,家境贫寒,没读过多少书,更不懂作诗,不敢牵强附会,这首诗是听一长者所作,应景借来一用。”

《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字迹倒也工整,这首诗简单朴实,朗朗上口,劝人珍惜粮食,不好也不坏,尚可。”王文叙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笑容,半堂课没白讲,至少向远听进去了。

先生你再看看,这首诗可不一般,和那俩结石不一样,是诗词王冠上的明珠,足以传诵千古的那种。

向远眨了眨眼,他不怀疑王文叙的文学功底,只当对方被萧许气到失了智,一时没看出这首诗的妙处。

“我问你,作诗的长者姓甚名谁?”

“呃,学生记不清了,他好像自称李绅,也可能是别的名字。”向远不敢把话说尽。

“你倒是谦虚,借他人之名写诗。”王文叙看了向远一眼,收了试卷走向讲台。

真不是谦虚,确实是李绅。

向远松了一口气,听王文叙话里的意思,此界并无妙手得到这篇文章,他的免责声明被当成了自谦之言。

小脸一红,只觉羞耻。

羞耻的同时,窃喜是自己原创。

他默默告诫自己,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可不敢占先贤们的便宜,做这投机倒把的勾当,以后再也不‘写诗’了。

向远缓缓坐下,这一关算是过了。

另一边,王文叙在课桌间穿梭,点评一众学子的诗句,不知怎么地,感觉学生们大失水准,远不如往日伶俐。

便是强行写愁也不该如此!

“怪哉……”

正疑惑着,脑海中闪过悯农的诗句,短短二十个字,细细品味,说不出有什么好,但就是好,特别好。

越琢磨越有味道,越琢磨越有深度,生动形象,真挚深沉,另有同情和愤怒两种声音,岂是佳作那么简单。

寥寥几笔,可传千古!

珠玉在前,余者皆是瓦石鱼目,学子们今日的表现自然大失水准。

王文叙不可思议看着向远,小小少年哪来这份深厚底蕴,真是抄的?

可李绅是谁,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从未见过此人诗集,便是事迹也未曾耳闻。

此子出身微末,通晓农事不足为奇,诗写自身,有感而发倒也说得通,只是文笔老辣,返璞归真,不像他这个年纪……

王文叙见多识广,知道这个年纪的学生,除了草包,写文章的时候最喜欢堆砌华丽辞藻,能平平淡淡叙事的少之又少。

缺心性,也缺实力。

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先生,这是学生的作品,还请斧正。”司马青烟递上试卷,面带淡笑,大大方方,眼中全是自信。

王文叙一眼扫过,点点头:“不错,继续努力。”

说完便不再搭理,回味悯农的二十个字,摇头晃脑自得离去。

司马青烟笑容一僵,今天的先生好生冷漠,以前不是这样的,说好的先生逐字拆析,学生对答如流去哪了?

还有,先生你忘了收学生的试卷。

她拿着试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全班第一的优等生备受打击!

课罢,王文叙只收了一张试卷,让学生们将自己的诗作贴在走廊告示墙,一如放榜,让大家自行比较,斟酌优劣。

他将唯一的试卷贴在最上方,表明心意,今天只有一人合格。

学生们围在告示墙前,齐刷刷看向了最上方的试卷。

“悯农……”

“感觉一般,没我诗词华丽,先生怎么会觉得这首诗最好?”

“我也这么认为,全是白话,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都能写出来。”

“但是,很上口,我一下就记住了。”

“我明白了,正是因为普通,寻常人也能诵读,便于传播警醒,所以先生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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