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内,她就再也说不出任何反抗的话语。
三方暂别以后,谢棠向着1号实验楼的校医处进发。
因着谢棠是体院大二学生,课程排布相对较满。
她每次到医学院时,时间都已经来到深夜。
她走到1号实验楼推开校医处的门,顾凛正坐在办公椅上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最近谢棠都把睡他当做任务在刷,两人对视一眼双双迫不及待地朝着爱巢走去。
一门之隔,扒皮哥看着病房内的禽兽哥跟仅剩半张皮弟。
他发出聊天申请,“你们说等医生结婚的时候能大赦天下吗?”
物理层面脑洞大开的禽兽哥:“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之前医生女朋友看见他被虐现场,医生怕女友误会才留他一命。
禽兽弟因此幻想啥时候那个女人能想起来自己,医生就能将半死不活的他拎出去溜溜,说不定他能趁机逃跑呢。
结果他想多了,那个女人似乎从未想起过他这个人。
医生最近倒是经常想起他,动不动走过来让他跟他师父一起爆金币。
扒皮弟不想参与两人对话,他趁着医生不在外面,正试图努力挣脱身上插满的各种管子,要往门外挪。
他这个操作扒皮哥可太眼熟了,他之前也经常这样做。
不过他并不想提醒对方这是无用功的事实,就这样充满恶意地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对方慢吞吞地拔掉身上所有的管子,然后翻身坠地,一步步往门口爬去的狼狈姿态。
他身上的皮肤已经没了50,活动间原本泛黄的纱布渗出红色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