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妮回道:“想着还有什么新奇的放松方式或者游戏。”
霍去病看向她,嘶了一声,忽然问她道:“你可知我在想什么?”
“我哪儿知道你在想什么。”沈乐妮睨他一眼。
霍去病也单手托着下巴,自己说来:“我在想啊,你这脑袋里究竟有多少奇思妙想?”
有个人在旁边干扰,沈乐妮想不下去了,她收回思绪,看着旁边人和他说笑:“你羡慕了?”
“谁羡慕你了?我也不差。”霍去病不服气地哼道。
沈乐妮顺着他的话道:“那你给我出个主意呗,正巧我的脑子快被掏光了。”
霍去病不知被她哪个字眼戳中了笑点,直接笑出了声,笑了好半天也停不下来,直到沈乐妮竖了眉,他才道:“脑子被掏光?这个说法倒是有趣极了。”
沈乐妮很是无语,拍了他一下,“快点,你也是总教官,你也想想。”
“之前那么多还不够么?”霍去病总算是笑够了,清了清嗓子正经了神色,“要我说就那些就够了,要那么多游戏来做什么?将士们来此是为了训练,不是找乐趣。”
“
训练艰苦又枯燥,如今还正值暑热,总得偶尔有个新花样才能让将士们重振精神和保持对训练的激情。我跟你说过了,劳逸结合才能事半功倍。”
霍去病只好妥协:“是是是,我帮你想啊,我想想。”他想了半天,认清现实:“我觉得吧,这种事情,还是你在行,我帮不了你。”
他的放松游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早已被榨干了。
忽然想到什么,霍去病又道:“你若是也想不到,不如去问问你那些女医吧,她们在民间,说不定能有一些新点子。”
沈乐妮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过会儿我便去问问她们。”
如今那三个新学员也到了动手实验的阶段,这段时间女医们日日都在带着她们训练着,也是很忙碌。
两人一时没话,霍去病时不时瞅一眼身边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乐妮转头看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霍去病看了眼周围,确定附近没有人后,才凑近她了些,带着些好奇地说起:“你可还记得……之前你给我补过生辰的那晚,你最后问了我什么?”
那三个字,他一直记到了现在。他问了许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能解答上来,要不就是解释的乱七八糟。他憋了许久,这才忍不住问起了这个问题发起者。
沈乐妮显然没有了印象,她拧着眉想了想,反问:“我说了什么?”
“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沈乐妮摇头:“我喝醉了。”她看着霍去病,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说什么胡话了,迟疑着开口:“我……可是说了什么不妥的话?或者奇怪的话?”
妈呀,可千万别把关于系统底线的东西给抖出去了啊!喝醉了系统应该不会怪她吧?
沈乐妮赶紧查了查自己的东西,发现一样都没有少,这才松了口气。
喝酒误事啊!看来以后她得少喝酒了!
霍去病看着她,很是直接地就说出了口:“你那时问我,知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
话音刚落,沈乐妮的表情一瞬间就古怪了起来,然后脸颊上慢慢爬上了淡淡的红色,如晚霞般晕染了整张脸。
沈乐妮老脸很红,不自然地扭开眼,嗫嚅着向他确认:“我、我真问了这个?”
霍去病点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副求解惑的认真模样:“所以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咳咳,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我喝醉了胡言乱语。”沈乐妮强作镇定,神情平淡的仿佛那三个字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真的?”霍去病还是不太信,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沈乐妮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抬脚踢向他,霍去病泥鳅一样的往旁边滑溜一下就躲过去了。
“我看你是闲的,管你的连队去!”说完,沈乐妮转身就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眼神危险地盯着霍去病道:“你要是敢告诉别人,以后我有什么好东西,都没你的份儿。”
霍去病果真被唬住了,连连点头。
看她那急匆匆像在躲什么似的离开的背影,霍去病的直觉告诉他,这三个字肯定有特别的意思。
不过她让他别告诉别人……
霍去病挠挠后脑勺。
好像,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呢。
远离训练场后,沈乐妮回头看一眼,然后抬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呼了口气。
真是的,她怎么会问他这种问题。
想法太危险,大大滴不行!
幸好她当时醉过去了,醒来后喝醉以后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不然她就挖个坑给自己埋进去别见人了。
沈乐妮原地平复了下心绪,便去找女医们了。
等她们忙完,沈乐妮将她们叫到一处,让她们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