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的名额来着。”
孟行玉和章以新同年进s大,教育背景相仿,能力不相上下,同为天之骄子,少不得有很多碰撞时刻。
孟行玉理理袖口,轻描淡写道:“顺理成章的事,有什么好争的。”
张枫:“你觉得理所应当,但有人可要气死了。”
孟行玉:呵。
她就讨厌章以新这种人。
自私,算计,自命不凡。拿着几个名校的title就自以为是,谈个校董的女儿就以为访问名额十拿九稳,上次见面还跟她炫来着。
这种普信男,呵。
也不知道哪个校董的女儿眼光这么差,居然看上他。
莫非校董女儿是傻白甜?
张枫继续道:“听说这次酒吧也请了章以新,但你的呼声比较高,她们就优先请了你。如果你不去的话,那……”
“前方带路。”
张枫话没说完,孟行玉就松了口。这钱让给谁也不让给他
结果没走两步,就看见旁边桌的宋时铮。
昨天的低腰短裙已然不见,她换上了更前卫大胆的红色挂脖背心,长发微卷,眼神妩媚又带刺。
一只随时准备挠你一爪子的小野猫。
孟行玉不经意地看了宋时铮一眼。
忽略了她刻意挑衅的眼神。
肩线倒是挺漂亮。
旁边那个是她朋友?
昨天晚上去急诊的那个?
这俩人还敢来喝?准备今天晚上再去急诊一次?
第3章
撤?
怎么可能撤。
宋时铮坐在台下,把玩酒杯。琥珀般澄黄的酒液在杯中倒转,好不容易碰上了,她还没和孟大教授过过招呢,怎么会就这么走了。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孟行玉会来讲这种题目。
脱单指南。
是在gog吧。
宋时铮是真有点好奇了。
她之前不是装的挺正经的么?还说什么来着?
讨厌喝酒的人?
那她现在自己是在哪里。
原来表面上清冷孤傲的大教授背地里在打着学术名号的酒吧里讲这种题目啊~
装货!
宋时铮在心里给对方下了判断。
宋时铮最讨厌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而越是这种人,她就越迫不及待的,想将对方拉下神坛。
但不能急。
宋时铮无意识地绕着谭最的头发。
所谓钓人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一个进退得宜。
等宋时铮回神时,发现谭最已经将凳子搬离她一米远。
宋时铮:……?
谭最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能不能别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不然我会觉得你很le。”
宋时铮:嘻嘻。好玩嘛。
“铮啊,”谭最搬回凳子,搭上她的肩膀,看着台上,眼神迷离:你谈过那么多对象,有一个棋逢对手的吗?”
对手,孟行玉吗?
忽然,酒吧里的灯全灭,下一秒,一束追光打在台上。
酒吧里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
孟行玉上台了。
她穿着松散,仿佛只在路边随便散步,然后突然被拉进来一样。
然而在这种松散和漫不经心里,孟行玉开始了她的演讲。
宋时铮本来只想等报告结束去钓一钓这位小孟教授,却不自觉被她讲的内容吸引。
从依恋类型的形成机制到恋爱决策的认知偏差,从择偶偏好的代际变迁到婚恋市场的资本兑换规则。
她发现,这人演讲的时候跟私下相处很不一样,一个玩笑就能把场面打开,一看就是经常做演讲报告的人。引经据典更是捻手就来,引得满座学生一时哄堂大笑,一时又凝神细听。
风趣幽默,又挥洒自如。
而讲到重要观点的时候,她又会很认真的注视一位在场的一位观众。
一双鹰眼,淡漠又锐利,注视的时候,再带上那么一点温柔的笑意。
直看得人心里怦怦直跳,大脑宕机。
丝毫看不出之前嘴毒的样子。
还真是有趣。
宋时铮心想,不知道她用这幅面孔勾住了多少人。
不过上勾的人里,当然不会包括她宋时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