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承人呢?】
“把储君之位当成什么了?哪儿有太子废了又重立的,太孙不会就这样信了吧?”一向不着调的楚王都感觉荒唐。
姜衡心想,这算什么,还有两立两废的呢。
【听着是不是有点离谱?是不是觉得正常情况下应该把蒯谌这个人拿下?但耐不住站在太孙的角度,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这其一,原太子被废,理由本就站不住脚,十多年太子不是白当的。
其二,原太子在朝中深耕多年,太孙被立,融入朝堂,离不开元泰帝和原太子的面子。
其三,元泰帝虽然立太孙,但更多处于朝政的考虑,爷孙的感情并不浓厚,根本比不得与原太子的父子之情,以及与安王世子这个长孙的爷孙之情。
其四,一个常识,人越老,越怀念从前,尤其是病重之际。
其五,蒯谌揭露了一个事实,就算太孙正常继位,他该如何面对作为前太子的生父呢?若安王要摄政,他有绝对的自信能阻止吗?】
【太孙就问蒯谌: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蒯平胆子也大,说:安王世子侍疾,孝心可嘉,亲力亲为,若受了风寒,一病不起……
这暗示的意味可太大了,就差直接说把安王世子给咔擦了,这样无论元泰帝会不会发疯复立太子,太孙之位都不会变了。
太孙也是个果断的人,立马让人安排了,却不是单纯针对安王世子,没两天,安王世子与安王,先后感染风寒卧病床榻。】
噗通——
安王府内,姜襄双腿一软,当时就跪了下来,安王没忍住笑了出来,好哇,好哇,他在听到天幕说次子过继给大哥的时候,就想到过会不会有一天兄弟相残,但是没想到,老二胆子真大啊,竟然直接对他这个亲爹动手。
过继给三弟,让他享亲王待遇?算了吧,姜家人心眼都小得很,他没这么大的气度。
荆州府蒯家:
“蒯谌?是老三?”
“快!赶紧给老三改名,族谱上的名字也立马给改了!”
【但是我们都说了,邓国公主出手了,所以毫无意外,这事儿被得到风声的晋王给知道了,晋王也是被太孙给逼急了,生怕太孙真的上位,想也没想,立马动手调查,很顺利的就戳破了太孙谋害父兄的“真相”,并将真相放到了元泰帝面前,亏得元泰帝是装病,不然还真可能气死。】
晋王和邓国公主兄妹二人双双跪地,晋王头疼地低头瞅了眼旁边的妹妹,好妹妹哦,可把他害惨了。
邓国公主垂首,也不狡辩,敬待发落,她以后还挺厉害的。
【于是晋王兴冲冲地告诉亲爹真相,等着亲爹废了太孙,但没等到太孙如何,他先被卧病在床的元泰帝给生龙活虎地揍了一顿。
太孙晋王身边都有元泰帝的人,但元泰帝真没想过太孙能对安王府出手,这才有了太孙的得手,但当元泰帝想查,邓国公主也注定被告发。】
“娘嘞,这皇家可真凶残。”
“再如何被挑唆,对亲生父亲动手也是事实,太孙可真不孝。”
“什么太孙,现在可出现不了太孙。”
“也是,跟听评书看戏曲一样,这天幕还真有意思。”
【视频中,接连被打击的元泰帝没有再化病妆,看着却真的似乎老了几岁,下方跪着腰板笔直的邓国公主,就那样从容的,与元泰帝对视。】
“不愧是公主,当真好看,那驸马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可别了,这公主又是杀驸马又是杀兄弟侄儿,狠得嘞,谁敢要啊。”
旁边没有组一桌的书生听到这话,嗤笑出声,“放心,人家公主也看不上你们。”
【“时君,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姜琦,乳名时君,长寿乌龟的别称,是元泰帝对公主的祈愿。
公主看着苍老的父皇,眼神有瞬间的动容,却也只有一瞬,勾起嘴角,就像是故意和父亲对着干一样,“父皇,儿臣这不是在努力往皇家子孙上靠吗?这不是您教儿臣的吗?”
“朕没教过你对兄长,对侄儿动手!”
“父皇!”公主一字一语,同样沉声道:“您没有亲口告诉我,可您用事实教我了!”
“儿臣从前何其天真?可结果是什么?!您忘了吗?!”
“就为了一个驸马?”
“一个驸马?”公主看着元泰帝痛心疾首的面容,却是笑着落了泪,睁着眼,随手擦了脸上的泪,高傲着不肯低头:“我堂堂公主,岂会在乎区区一个驸马?”
“父皇,当初我下嫁给郭彤,是为了给太孙造势,提携郭家,是也不是?”
元泰帝无言,公主讽刺地笑了笑,“儿臣明白,所以儿臣什么也没有说,儿臣得宠多年,为父皇分忧,本就是应该的。”
“可是父皇,那郭家,那郭彤,一边享受着儿臣的资源与荣耀,一边给儿臣没脸,在公主府就敢勾搭宫女,儿臣说什么了?儿臣什么也没说!从未传出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