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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2 / 2)

想在自己发现前找到,可事实上是自己把那支笔带走了。

白榆曾经用那支笔自杀过,他把它留在了阁楼,纪思榆偶尔会用它写字,被发现撒谎的那天纪思榆不停跟他道歉,他不会哄小孩,在带孩子的很多年里,他只不断在想一件事,如果是白榆,他会怎么做。

所以他对纪思榆说:“不要紧,无关紧要的谎言不用掉这么多眼泪。”

小雀跟纪思榆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但他想小孩子都差不多。

“你怕他担心,这种谎言就无所谓。”

小雀眨着眼睛,有点松动,“真的吗?”

纪泱南沉默惯了,小雀依旧不安地问:“可这还是撒谎呀。”

“那你就用另一个谎言做交换。”他走得很慢,呼吸也开始变重,身体不如以前,背着个孩子都让他觉得累。

“什么意思?交换就可以了吗?”

“嗯。”纪泱南说:“很公平。”

小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自己没有别的谎言可以换。

不对,有一个。

他想,今天的alpha帮了他,还背他回家,他没有很讨厌他,所以愿意跟他做交换。

他把自己的脸往前伸,然后凑到alpha耳边悄悄说:

“那我告诉你,其实我不是四岁。”

“我五岁了。”

那天纪泱南没有任何动作,鬓角的白发刮着他侧脸,让小雀想起了自己在家门口堆了很久快要化掉的雪人。

第八十三章 哭泣

因为担心小雀回来之后会先回家,安年没有把大门关死,密闭窄小的房间内只有他单一的oga信息素,上半身单薄的衣服布料已经被汗浸透,焦躁不安的情绪让他不禁把腿间的枕头夹得更紧。

右手食指的指节上全是他的牙印,双腿白皙细长,死死绞在一起,从穴里溢出的粘液黏连着内裤,他没有去碰,只咬着唇轻轻摸了下前端翘起的阴茎。

他很少做这种事,对性爱的欲望也并不强烈,但无法释放的情热从他体内每一个毛孔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他根本没有办法抵御跟缓解。

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时从小腹摸到一手汗,孕育过孩子的地方依旧平坦,安年把内裤往下拉,阴茎就从里面弹出来,他把内裤卡在下面,没有完全脱掉,那地方很硬,偏偏穴里软得过分,还在流水,做这种事很害臊,也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闭上眼睛弄得毫无章法,性器的皮肤本就脆弱,安年很快感觉到疼。

“唔啊”

眼泪无意识就掉,怎么弄都很难受,纤细的腰弓得像弯月,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被他围成一圈的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根本无暇顾及,安年浑身燥热地翻了个身,嘴里呼出的气仿佛是被火烤过,他双眼迷离地张开,脑子混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不来,很难受。

房间的窗帘就是块布,遮光性并不强,从底下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应该还不到晚上。

额间的汗液顺着安年清瘦的面颊滴进床单里,他一手揪着床单,一手依旧机械性地触碰自己的阴茎,下唇被他咬在嘴里,睫毛颤得厉害。

“不舒服唔”

到底该怎么弄才可以?

安年尝试用手指去碰后穴,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水,手指又烫又软,戳进去个尖他就开始发抖。

“嗯”

安年敏感地听见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残存的意识告诉他应该是小雀,他连忙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泪掉得很凶,信息素从他张开的每一个毛孔里又钻回来,他被发情期的燥热烧得脑子都快成浆糊,偏偏听着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还要佯装镇定地说:

“小雀,别、别进来。”安年闭着眼,侧躺在床边,刻意压着嗓子说:“先去找索菲亚玩一会儿,等、等晚一点再回家。”

门外没什么异样的动静,安年有点听不清,他跟小雀商量着:“好不好?”

脚步声停止了,安年终于放下心,可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卧室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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