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歌解释,待她缓过,只见盈歌的脸色绷得板,黑如锅底,嘴唇紧抿,看她的眼神既漠然又生疏,欲言又止。
随即,她撇过脸,胳膊往胸前一叉,像长白山里挂满白霜,冷冰冰的冬菇。
朱琏哭笑不得。
“我不是怕你,”赵宛媞没事,朱琏放下心,自然也就松弛多了,她观察盈歌的神情,依着了解,很快猜出她摆出这幅样子的原因,忙说道:“盈歌,你莫要往心里去。”
说着,主动伸手去拉她。
盈歌:“”
拿朱琏一点儿办法没有,遭人家亲两口,冰就化了,盈歌叉着的胳膊慢慢松开,朱琏最会哄她,见她松动,急忙凑去盈歌唇上亲,投怀送抱。
“”
火气来得快,走得也快,盈歌昂着头,努力撑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朱琏的哄,最后认栽,伸开手臂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下。
“朱琏,今晚,兀术在城中。”
“嗯?”
“他,他的汉名叫宗弼。”
女真完颜部的汉名十分相似,宗弼,宗望,宗翰,宗辅,宗隽等等,关系错综复杂,女真人总说记不住南人的名字,其实汉人也不一定分得清他们的名字。
除了宗翰和宗望,朱琏对其他女真人知之甚少。
“他是我长姐的儿子。”
盈歌道,“你,你不晓得,他惯来会杀抓来关在,在营里的女奴祭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