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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下)(h)(2 / 2)

就别睡了!”

“嗯…?”她眯着眼,嘴唇微抿,娇媚声音像从喉咙里滚出来的,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她柔弱起来,成峻反而不好意思蹂躏她了,一般老老实实当一会按摩棒,把她操进梦乡,自己看情况撸或是弄软。

真能睡!中午睡、晚上睡,早上还起不来,成峻心想,懒人!

杨恬睡觉有许多怪毛病。

比如,她入睡前喜欢被他抱(操)着睡,但真正深度睡眠,反而不许人碰了,要么嫌他重,要么嫌他闷热,千方百计都要把他踹到一边去。

再比如说,她喜欢裸睡,连内裤都不穿的全裸。成峻至少要穿裤衩,不然他挂空挡难受,有种梦遗接不住的不安,但她不让他穿。

她自己裸,别人得跟她一起裸!

裸男裸女躺一块干什么,这不是废话吗。你叫我脱光了,又不能碰、不能操,那么大一个光溜溜的壮汉往旁边修女似的一躺,可能吗?

杨恬特别自私,净逼他整些古怪的花活。

“你真的戴套了吗?”过一会,她记忆不灵光,傻傻问,“成峻…?”

“戴了戴了,我能不知道我戴没戴吗?你睡觉都这么啰嗦呢,闭上眼好好睡吧。”

她放心了,腰一塌,腿根完全放松,小穴想被抽去夹力,软绵绵地成一滩,收不紧、合不拢,只能被动吞吃他。她朦胧中格外温驯,他摆弄成什么样都照做,刻薄褪去,只剩甜蜜,看她这副叫人怜惜的模样,成峻觉得他火热闪耀的爱情又勃勃竞发了,像教众看仙女似的陶醉了。

他美得冒泡,喟叹着从后面插入她,这样更轻,但更深,轻是指力气,深是指长度,他今晚要让她含着睡。

杨恬侧躺着,背靠入他的胸怀,她想彻底宕机,但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落定。

“成峻…等等…”她呢喃,“等一下…”

“等什么?”

她挣扎着思考片刻:“净儿是不是谈恋爱了?”她含糊道,“总能听到他…和女生…”

成峻大呼下头,他恨恨揪住乳头拧了一把,又轻打了下她的屁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专心看着我!”

他声音一大,杨恬一颤,里面夹得他脊背一酥,成峻低吼出声,气呼呼地把她抱紧往怀里摁,火热粗喘熨烫她的耳廓:“你怎么这么多心事!这么多!我真想把你脑袋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小脑瓜子到底能塞什么乱糟糟的…”

“别说话,吵到我了…”

“就吵,吵死你,你不准分心,不准想别的,不然我就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你…唔!”

嘴被她侧过的唇角堵住,他意识到她在主动亲她,甭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可把他爽飞了,她蠕着身体找到舒服位置,阴茎在她扭动间滑出去一点,接着,她摸索他的脸颊,把大拇指塞进他口腔。

“别说话。”她轻声对他的脸呼气。

“那你也别说话。”他囫囵要求。

她乖巧地点点头,简直像是喝醉了。成峻吸舔她的手指,觉得自己也喝醉了。

但醉是不可能的,他酒量巨好。天生好,大学别人喝得又吐又倒,他神志清醒,脸不红心不跳,只是想尿尿。

可惜作为领导的儿子,本领没了用武之地,他不需要敬酒讨好任何人。喝最多的一次,是在杨恬的婚礼,她家那边的海鲜大酒楼,杨国庆大力宴请,恨不得摆出一千桌宣扬女儿的喜事,方言成峻听不懂,听不懂就开喝,把岳父的亲戚全部放倒。

“你家里人战斗力不行。”他悄悄对她说,“我一点都不醉,晚上还能接着办你。”

他忘记杨恬回了什么,总之那绝非喜悦也非羞怯,她像木偶一样,在觥筹交错中站着,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

她在看王若英,她在模仿高贵的王若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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