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在他眼里都是草芥。
泽田纲吉安静的看着他。
禅院甚尔挑了挑眉,有些不悦,舌尖抵住牙齿“啧”了一声:“小鬼……”
“刚刚您问我,介不介意多个继父。”
这个话题一下子就把禅院甚尔的不悦打住了。
棕发少年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虽然你看起来不是个好人,但是你能让我妈妈开心的话,我不介意多个继父。”
因为他早就知道亲爹是个超级大混蛋。
亲爹能在外面有女人。
亲妈为什么不可以多个继父?
泽田纲吉深爱着母亲,觉得自家母亲完全没必要给渣爹守活寡。
那个可怕的男人无声看着他,眯起眼睛,咧着嘴笑起来:“你小子不错啊,放心吧。”
他跳下墙头,一步步极具压迫感走过来。
纲吉握紧拳头,虽然胆怯却勇敢对视。
一张黑色的名片递到他面前。
“甚尔。”
“特级咒术师杀手。”
“看在你是太太儿子……”
“我未来儿子的份上,想杀谁,免费。”
泽田纲吉:“……”
——
泽田奈奈又一次见到了那个男人。
“你、你是来拿报酬的吧?”
太太连忙擦干净手上的泡沫,想去房间取钱给他。
擦肩而过的瞬间,堵在厨房门口的高大男人一把抓住太太的手腕。
细细的手腕上,一寸温热柔软的肌肤被粗糙的手指暧昧不明的抚摸着。
“……”
泽田奈奈咬住嘴唇,一股奇妙战栗感从的地方蔓延而上,她甩了甩手,没能甩开男人的钳制。
“你松手,我……我给你拿钱。”
禅院甚尔很高,要高太太半个身子,他握住太太的手,身体前倾时,给人一种天空倾斜的压迫感,直接将太太圈禁在结实的胸膛和厨房门中间的方寸之地。
低低的声音,轻佻又撩人。
“你拿钱做什么呢?”
“给、给你,你帮我带回来了纲吉……”
“我不要钱。”
“那、那你要什么……”
“呜……”
小小的呜咽声宛如哭泣的小鹿。
粗糙的指尖捏着太太秀气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乌黑深邃的眸子里欲望沉淀为深不见底的暗渊,翻滚着欲望的情绪。
滚烫的,灼热的唇带着淡淡烟草的气息覆盖而下,捕捉到太太的嘴唇,森白的牙齿咬住小小的唇珠,太太呼痛声里,那狡猾的舌尖宛如森林里向猎物发起进攻的森蚺,残忍又强硬的撬开太太的唇齿,蛮横的争夺触手可及的甘美。
与其说是一个吻。
不如说是一场掠过。
男人侵略性极强的占据了太太的气息。
小厨房里响起了激烈缠绵的吻声,夹杂着一声声低低的啜泣。
实在是欺负狠了,太太就用手掌拼命推他。
可这人身体就像钢铁一样坚硬,推烦了他就抓住太太的手腕抵在头顶,哼哼的笑起来,咬住太太的舌尖,不轻不重的一下,让太太含着眼泪哭出声:“唔……救、救命。”
“救什么命呢?”
男人短暂拉开距离,喉咙里溢出轻笑声:“我想要的报酬,至始至终,就只有太太你啊。”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上来的力道不痛不痒。
一个常年居家的全职太太,怎么会有打人的力气呢?
禅院甚尔真是个带恶人,他甚至抓住太太雪白的腕子,上面因为稍微用力,留了一点乌黑的指痕,男人垂眸嘟囔了一声,那太太睁着圆滚滚的眸子:“你说什么呢?”
禅院甚尔被她瞧得心尖滚烫,把手往自己另一侧没挨打的脸上送,噙着笑意凑上去,搂着太太的腰不让她逃离,试图继续再亲一亲美味的不可思议的太太:“我说……”
“真是不讲道理的美人呢……”
“细皮嫩肉,一碰就红……”
他咧着嘴,眼眸亮得吓人:“要是在床上……太太会哭到晕厥吧……”
泽田奈奈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道自己嘴唇被吻得红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挂在枝头上,饱满诱人,引得登徒浪子失去理智的低头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