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这是睡的太深。即使门外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他给吵醒实在是太厉害了。
白将军飞快地在屋子里看了一圈,之后又看了眼面色尴尬的白泽他回头退了两步直接转身出去。
刚刚床上的人应该是白泽的人,不让他进去,大概是担心失态。
白将军二话不说就和白泽道歉,“刚刚是本官唐突了,实在是对大人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是本官逾距了。”
“将军下次注意一些就好了。”白泽客气道。确切的来说白泽现在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在送走了将军以后白泽在门口站了好久直到看不见白将军的马车才放心地回到屋子里。
仆人过来和白泽说客房已经准备妥当,今天白泽就准备睡客房,秋锦之一脸疲惫地赶到这里既然已经睡着了就先不打扰他了。
白泽这样想着,自己决定睡客房将就一晚上。
另外一边的白将军回到将军府和白恪说了今天去见白泽的事情。
白恪越发的确定白泽就是自己的妹妹。他想如果能把白泽抓到将军府里,那么一切都能水落石出了。
就这样想着,白将军从后院找来了一个麻袋,他比了比对白恪道:“这么大应该是可以装的吧?”
白泽点了点头,看来这是说的没有错的了。
夏季的夜风带着点点的水汽,吹在脸上格外的舒服,尤其是在天黑之前下过雨以后的夏夜空气中夹杂了点点的甜味。
翻墙推门一路摸到主卧。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屋子里的光线是在是太差,将军摸了摸床上的人,秋锦之直接一个手拍掉奶声奶气道:“别闹,困…”说完裹着被子翻身睡去。
将军一听:“恩,是个男的!”抄起麻袋带着被子一起装走了。
在麻袋里的秋锦之依旧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上,白泽早饭准备好了进房间准备叫秋锦之出来吃饭一进门才发现秋锦之不见了。
衣裳全都在床头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白床上的被子和人直接就不见!
白泽从屋子冲出院子喊着:“锦之!秋锦之!你出来啊!”她慌了。
另外一边…
秋锦之裹着自己的被子看着眼前审视他大男人。
这种感觉实在太…变态了!
白将军看着秋锦之道:“你是男是女?”
秋锦之:“…”他不认识白将军更没有见过,他认识白恪,当初在漠北有过接触。毕竟那么多局的手下败将。
白泽坐在轮椅上看着秋锦之问:“你怎么在…白大人的床上?”
秋锦之张了张口。突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这个感觉真的好想哭啊。他当时就是想抱抱白泽,但是害怕白泽踹他,只好借口抱抱被子,谁知道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啊。
尤其是被眼前的两个人这样盯着看,怎么样都是觉得很难受了。当然了更多的是对于现在的情况。
秋锦之拢了拢自己的被子说道:“我是男的。”他字正腔圆道。接着又问:“你们半夜跑进别人家的房间把人抓到这里,我倒是觉得两位大人比这个更加变态。”秋锦之道。
白将军瞪了秋锦。秋锦之直接无视他转头直接问白恪:“你干嘛抓我啊!还有这个老头干嘛这么凶啊。”
白将军看了眼儿子问:“怎么?你认识他?”
白恪点了点头:“不错他是秋锦之。”
秋锦之听白恪这么一说脑袋咯噔一下立刻开始了飞速运转,没有比这个时候运转的更加快的了。而且脑子的信息飞快的组合,他眼神微变。看向白将军。
白将军听了以后问:“你就是秋锦之?”
秋锦之道:“你们这样直接将掳走,而且现在我衣衫不整,你们觉得这样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秋锦之坐的很端正。
“恩,爹,咱们那一套衣裳给他。”白将军依言出门找家仆去给秋锦之找了一套衣裳。
这些衣裳全都是白恪的。
秋锦之拿了衣裳,因为自身带着一股女气,四溢风流怎样都是遮挡不住的。
换好了一身的衣裳,秋锦之从屏风后面慢慢地走了出来。
风流少年放在他的身上非常地贴切了。
秋锦之在穿的人模人样的,因为是白恪的衣裳有些显大,穿在他身上有些宽松,气质依然不减。
现在他开始给自己进行了自我介绍,“参见白少尉,下官是皇上钦定的钦差大臣秋锦之。”秋锦之头一转问另一个人“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白恪给秋锦之介绍,“这位是家父。”
秋锦之的脸色颜色一顿变化但是依旧保持了一定的礼貌,“下官眼拙,没有想到居然是威武大将军,恕罪恕罪!”如果说圆滑,那么就是秋锦之了。
白将军看着少年也算是有礼貌,“不用恕罪,你居然还能混成一个三品官儿。”语气里掩饰不住压抑。
秋锦之道:“是。将军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