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全面且细致的身体检查。
那时,医生就给出过“身体发育良好、所有指标正常”的结论。
这就意味着,他这具人工异能体确实原原本本复制了人类的基因,所有基于肉丨体产生的感觉反馈——触碰、抚摸、拥抱乃至受伤——都与常人没有任何分别。
因此,当他忽然被那一点强烈的、陌生的感觉席卷神经时,整个人都极度不知所措,只条件反射用五指握紧兰波的小臂,漏出一句短促而喑哑的喘息。
“等…等下……”
“放轻松,不要抵抗。”
兰波用温柔的耳语回应道,爱抚那处的手指轻巧而灵活,像一条冰凉但柔软的蛇,在一点一点绞紧它的猎物,缓慢摩挲。
那双同样冰冷、冰冷而冷淡的暗金竖瞳,此刻似乎也变得温和起来了,在始终注视着对方的目光中,逐渐化作某种温暖的琥珀色——或许是更加黏稠的、甜美的蜂蜜色。
“唔…哈啊……”
魏尔伦怎么可能不抵抗——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既锋利又迟钝、既快乐又痛苦,宛若一把玉做的钝刀,却能一点一点挫开果实的外壳,用指尖挤出透明的汁液。
太过强烈了、也太过深刻了。
他仍旧抓着兰波的手臂,可这更像是随海浪起伏的溺水者只能抓住唯一一块浮木,无法阻止任何仍在进行的动作。
只是在某些时刻,魏尔伦难以克制地弓起腰腹,肌肉绷得很紧,整个人都在轻微发颤。
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气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感觉很烫,烧得他思维混沌,头晕目眩。
但有人应该很懂,因为那道脚步在这间牢房的门外停下了,对方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比我先来一步啊,老兄。”
“真不巧了,我也心痒得很。”
兰波压低声线,刻意带着粗哑的哼笑声回他,“您明天再来如何?”
在说这句话时,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五指将底端包裹住,一点一点往上慢慢摩挲。
虽然光线黑暗加有身体与布料遮挡,牢房外的对方应该什么也看不清,但魏尔伦依旧为此发出了一声反应很大的喘息,身上的锁链都在跟着哗啦啦响动。
“哎,干脆加我一个呗,”
而门外那个狱警似乎是越听越感觉带劲了,主动申请加入,“我是一点也不介意两个人一起的。”
应急灯源的照明还是太低了,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与隐约的动作间,他只能看清这位同事散落的黑发和一部分肩膀,以及被他压在身下、似乎因难以忍受这份耻辱而偏过头去的后脑勺。
但是这位金发囚犯的整个人仍在轻颤,还有不时漏出的压抑低喘,真是让人心痒痒。
“饶了我吧,奥古斯坦,我今晚更想要慢慢享用。”
同事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带着点熟稔的打趣,“明天我给你200法郎。”
只是将时间往后推一晚,就可以额外得到一笔数目不低的零花钱。
“这可是你说的,”
奥古斯坦立刻不再提要加入的事情,反而喜滋滋的主动向这位同事抛了个飞吻,“祝你今夜愉快。”
走出好一段距离,他才想起自己没看清对方是谁——但现在返回去问名字可太尴尬了,奥古斯坦决定继续回休息室眯着。
反正这地方就他们几个,听声音有点像莫雷尔?还是迪布瓦?
算了,明天再说吧,总归是不用担心赖账的,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第二天都会主动给钱。
等奥古斯坦哼着小曲离开,转身时还贴心的帮忙威胁对面几个囚犯不准再看之后,兰波望向已经没什么力气撑着身体、整个脊背都紧贴在墙壁上的魏尔伦。
他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脱,此刻只是氧气不足般抬起下巴,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即使在气温偏低的深夜,汗水也已经洇透了他的鬓发,有几缕在刚才的挣动间紧贴着面颊与颈侧,显得格外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