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她去观察乌澜的反应,发现她一副完全不为松动的模样。
乌澜一直专注的盯着电梯的号码,直到停在16楼,电梯门打开。
她漫步走了出去,看都没看战南笙,仿佛笃定她会跟上来一样。
而战南笙确实跟了上去,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嘴里说个不停:“乌澜,除了给你下药,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你何必赶尽杀绝。”
“现在你是我爸重点培养的人,我们以后有大把合作的机会,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僵,你……你真的不能再那么对我。”
“你忘了之前在学校,你被人霸凌,是我帮你……”
乌澜打开门,将人拉进去,直接摁在了门上,动作一气呵成。
战南笙未说完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因为她的腺体已经被乌澜按住,她咽了下口水,颤声道:“乌澜,别……别这样。”
乌澜并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地笑道:“大小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拙劣手段吗?当初我被霸凌,不就是你安排的吗?到时候你好英雄救美,让我对你感恩戴德,甚至以身相许。现在……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你……你早就知道了!”
战南笙脸色涨红,仿佛被戳中了内心最敏感的那根弦,羞愧得无地自容。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灿若玫瑰般骄傲的大小姐,从十几岁就在想尽办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她并不想与这位大小姐扯上什么关系,一直在隐忍躲避,没承想她居然越发得寸进尺了。
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居然还敢给她下药。
要不是她警惕性强,恐怕还真着了她的道,居然如此作死,那就别怪她了……乌澜眸中闪过一抹晦涩,随即恢复平静。
她捏着战南笙的下巴,强迫与她对视,戏谑道:“大小姐,承认吧,你喜欢我。”
被戳中心事的战南笙已经彻底蔫了,甚至没了反抗的力气。
任由乌澜将她从门口,一路拉到卧室,摁在床上,摆出一个俯趴的羞耻姿势,她才哆哆嗦嗦的反应过来,开始挣扎:“放开我!你个混蛋!”
她挣扎得太厉害,乌澜的脖子甚至被她挠出了好几个血道子。
乌澜只得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在信息素的压制下,哪怕是战南笙不情愿,却不得不瘫软了身体,任由她为所欲为。
战南笙被迫摆弄出羞耻的姿势,羞愤欲死,更多的是心底蔓延而上的绝望与愤怒,乌澜明知道她喜欢她,却还是要这样作践她。
一瞬间,酸涩感袭上心头,泪无声地滑落,顺着侧脸滴到了乌澜的手背上,乌澜立刻停下了动作,将她翻过身来,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有些诧异:“大小姐,怎么还哭上了?”
那种贱兮兮的语气听得战南笙想打人,她也这么做了,只不过手刚刚抬起,就被乌澜握住了,她挣脱不得,色厉内荏地骂:“你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不就仗着我喜欢你……”说到最后,忍不住带了哭腔。
“我想怎么样?”乌澜笑道:“不应该是大小姐想怎么样吗?我一直在配合大小姐你啊,毕竟你这么费尽心机激怒我,不就是想让我标记你吗?”
“你放屁!”
战南笙的骂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羞愤和无力。
乌澜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在她的骂声中,动作愈发坚定。
她低头咬住战南笙的腺体,信息素如潮水般涌入,强势而霸道,不容抗拒。
战南笙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她想挣扎,想推开乌澜,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怒骂逐渐变得破碎,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哭腔。
乌澜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仿佛要将她所有的骄傲和倔强都碾碎,直到战南笙的嗓子都哭哑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战南笙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乌澜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却什么也没说。
过了许久,战南笙才缓过神来。
她猛地坐起身,抬起脚狠狠踹了乌澜一下,声音沙哑中带着怒意:“混蛋,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乌澜被踹得微微侧身,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勾起嘴角:“大小姐想当什么?女朋友吗?”
战南笙被她这副模棱两可的态度气得牙痒痒,抬手又想打她,却被乌澜一把抓住手腕。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只能瞪着她,狠狠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乌澜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大小姐不就喜欢这样吗?难道不爽吗?”
“你!”战南笙气得脸色通红,愤愤地骂道:“你个混蛋!放开我!”
乌澜却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拉近,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正经起来:“战南笙,你已经是中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