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陈然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折腾过后的疲惫,却依旧温顺,“能成为你的所有物,是我的荣幸。所以,我不需要钱,我只需要你允许我待在你身边,就够了。”
&esp;&esp;她冷静地抛出自己的核心诉求,将它包装在最甜蜜的奉承之下。
&esp;&esp;“那是当然的。”
&esp;&esp;沉柯想也不想地回答,“你以后哪里都不许去,就待在这里。我会让人把这间卧室旁边的小书房改成你的衣帽间,你想买什么衣服,就让管家去买。不,我亲自带你去买。”
&esp;&esp;他越说越兴奋,已经开始规划起她未来的生活细节,每一个细节都在彰显着他的所有权。
&esp;&esp;沉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翻身下床,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盒,然后倒了一杯水,回到了床边。
&esp;&esp;“把这个吃了。”
&esp;&esp;他把一粒白色的药片和水杯递到陈然面前。
&esp;&esp;陈然看着那粒药片,心里明白这是什么,避孕药。
&esp;&esp;这个认知让陈然感到一阵轻松,至少沉柯还没有疯狂到想让她立刻怀孕生子的地步。她没有犹豫,接过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esp;&esp;“乖。”
&esp;&esp;沉柯满意地看着陈然吞下药,收回水杯,然后又重新钻回被窝,从背后抱住她。
&esp;&esp;温热的胸膛贴着陈然的背脊,那手环过她的腰,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在你毕业之前,我不会让你生孩子的。沉家的后代,必须在最完美的状态下出生。”
&esp;&esp;沉柯的话语透露出一个可怕的信息。
&esp;&esp;他已经开始将陈然视为未来的伴侣和生育后代的工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esp;&esp;陈然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她转过身,面对着沉柯,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
&esp;&esp;“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esp;&esp;这极致的顺从让沉柯彻底放下了心防。他感觉自己今天做出了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esp;&esp;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独一无二的、并且只属于他的宠物。
&esp;&esp;沉柯打了个哈欠,宿醉的困倦和刚才的体力消耗让他感到了浓浓的困意。
&esp;&esp;“睡吧。”
&esp;&esp;他含糊地说了一句,将陈然往怀里又带了带,闭上了眼睛,“明天带你去买东西。”
&esp;&esp;没过多久,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声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沉柯睡着了。
&esp;&esp;陈然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听着他安稳的心跳声,眼睛却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没有丝毫睡意。
&esp;&esp;身体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酸痛和不适,腿心处一片黏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esp;&esp;陈然的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
&esp;&esp;她成功了第一步。暂时稳住了沉柯,避免了被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卖身契”彻底锁死。
&esp;&esp;她用“主人”这个身份,满足了沉柯的占有欲,让他心甘情愿地将她留在身边,而不是用金钱来衡量她的价值。
&esp;&esp;这给了陈然喘息和周旋的空间。
&esp;&esp;但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esp;&esp;沉柯已经将她纳入了人生规划。衣帽间,买东西,甚至未来的孩子。他正在用他的方式,编织一个华丽而坚固的牢笼,要将她永远地困在里面。她必须想办法,在沉柯发现她并非真心顺从之前,找到逃离的办法。
&esp;&esp;陈然轻轻地、一点点地,从沉柯怀里挪动出来。沉柯睡得很沉,只是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没有醒来。
&esp;&esp;陈然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
&esp;&esp;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那是她被占有的证明。
&esp;&esp;她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周密的、万无一失的计划。
&esp;&esp;不能指望任何人,只能靠自己。她想到了沉柯的父亲,那个只在传闻中听过的、真正掌控着沉家的男人。
&esp;&esp;或许,突破口会在那里?
&esp;&esp;不,太危险了,那无异于与虎谋皮。
&esp;&esp;陈然想到了她的学业,想到了她那些见不得光的“小生意”。这些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