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后商会的生意就能更上一层楼。”
“而且,这也是为了天下百姓。”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议事厅的青砖上,熠熠生辉。
窗外雨势渐歇,一道惊雷却在云层深处炸响。
吝大福枯瘦的手指抚过檀木桌上斑驳的木纹,忽然重重叩在匾额边缘。
叶知微下意识挺直脊背,望着会长浑浊眸中泛起的水光。
自入商会以来,他从未见过会长如此失态。
这位大唐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竟像捧着传家宝般,将匾额边缘的缺口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知道为什么当年先帝即位,天下避其姓名,唯有我乾宇商会可以用这个'乾'字吗?\"
吝大福忽然哑声开口。
不等叶知微回答,他已经微微起身。
“先帝曾,'乾为天,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天下若有一处可用朕的名讳,必是乾宇商会。'\"
\"这个商会,不仅仅是我们的,也是先帝的,是大唐百姓的!\"
“先帝以走,我们断不能让乾字蒙羞!\"
吝大福一把拽起他,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奇异的光彩。
\"记住,乾字在上,做事何须畏首畏尾?当年先帝将名讳相托,便是要我们替百姓立命!\"
老人突然抓起案上狼毫,饱蘸朱砂在宣纸上疾书,\"乾\"字最后一竖力透纸背,将宣纸都戳出个窟窿。
叶知微望着墙上\"乾\"字与先帝御笔交相辉映,忽觉肩头的分量重若千钧。
那些关于银钱买命的疑虑,在这跨越一代人的信任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
“会长,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吝大福点了点头。
“另外,将这枚玉佩送去长安,送到兵部尚书吴天岩的府中,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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