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塔喀县肯定有内应,不然,富坨县那边,不可能每次都能成功。”
“内应……”
方玉树和成桑扎布的表情,都变得异常严肃。
所谓内应,就是吃里扒外,必须查出来,严惩。
“成桑扎布县长,顺着多吉这条线,应该就可以把内应找出来。”
宋思铭接着说道。
陈兴旺是富坨县的县长,不是塔喀县的县长,所以,出面让多吉造谣发电厂辐射,对人和我动物有严重损害的,八成是那个内应。
“我会注意和多吉谈话的技巧。”
成桑扎布明白了宋思铭的意思。
多吉并不是重点,把与富坨县合作的奸细,揪出来,才是重点,不然,就是治标不治本,以后还会出幺蛾子。
同一栋办公楼里。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好门,塔喀县副县长窦红光,拿出手机,拨打多吉的电话。
“多吉,你做得很好,过几天,我就安排你到旺州上班。”
电话通了以后,窦红光对多吉说道。
在同村人看来,多吉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是整个村里,最有见识的人,但窦红光了解多吉的真实情况。
因为,他有一个亲戚,是多吉的同班同学。
肩负着全村希望的多吉,到了大学就放飞自我了,天天逃课,上网,玩游戏,大一上学期就挂了三科。
整个大学生涯,一共挂了十一科,到毕业的时候,仍有三门课程没有通过。
这直接导致多吉只拿到了毕业证,没拿到学位证。
再加上英语四级也没有通过,多吉在大城市,根本就找不到像样的工作。
而玩了四年的多吉,也没想过找工作,他打着全职考研的旗号,回到家,美其名曰努力复习,实际上,没人看见的时候,就是刷手机,玩游戏。
然后,窦红光就想到了一个通过多吉,来阻止发电项目签约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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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不能让方玉树和成桑扎布,置身事外。
宋思铭希望借着这次机会,将方玉树和成桑扎布拉入局,这样的话,叶如云就能摆脱在塔喀单打独斗的局面。
再有来自外部的压力,方玉树和成桑扎布也能帮着扛一扛。
“富坨县……”
方玉树和成桑扎布相互对视了一眼,还真没想到,搞鬼的竟然是富坨县。
要知道,去年的时候,塔喀县和富坨县,还合作了好几个项目,富坨县县长,陈兴旺数次亲至塔喀县,一副富坨县和塔喀县是好兄弟的模样。
合着都是演的?
就是让塔喀县放松警惕,方便以后更好地背刺塔喀县?
“这么说的话,这一次,大概率又是富坨县。”
成桑扎布黑着脸,说道。
公平竞争,各凭本事,项目被抢了,他也能接受,但是,找人造谣,利用老百姓,阻止项目签约就有点儿无耻了。
“我也觉得是富坨县。”
宋思铭给出自己的判断。
陈兴旺之前抢走了那么多项目,已经尝到甜头了,这次,两个发电项目的投资额,比陈兴旺之前抢走的项目总和的十倍都要多,陈兴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顿了顿,宋思铭又说道:“而且,塔喀县肯定有内应,不然,富坨县那边,不可能每次都能成功。”
“内应……”
方玉树和成桑扎布的表情,都变得异常严肃。
所谓内应,就是吃里扒外,必须查出来,严惩。
“成桑扎布县长,顺着多吉这条线,应该就可以把内应找出来。”
宋思铭接着说道。
陈兴旺是富坨县的县长,不是塔喀县的县长,所以,出面让多吉造谣发电厂辐射,对人和我动物有严重损害的,八成是那个内应。
“我会注意和多吉谈话的技巧。”
成桑扎布明白了宋思铭的意思。
多吉并不是重点,把与富坨县合作的奸细,揪出来,才是重点,不然,就是治标不治本,以后还会出幺蛾子。
同一栋办公楼里。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好门,塔喀县副县长窦红光,拿出手机,拨打多吉的电话。
“多吉,你做得很好,过几天,我就安排你到旺州上班。”
电话通了以后,窦红光对多吉说道。
在同村人看来,多吉是村里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