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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雨夜迷情(父女h)(1 / 2)

阿波罗妮娅给自己擦洗过后,只披了件斗篷裹身。

她和父亲的里衣都已经被她搓洗掉,挂在燃烧的炉火旁烘烤着。

让蜡烛亮着,她静坐在床边守夜。

雨下大了,砸在屋顶的木板,发出密集而沉闷的声响。

她很疲倦,很困,但她还不能睡。尽管已经叫塞伦去侦查敌情,可万一它错漏了呢?万一敌人在雨夜中也穷追不舍呢?父亲昏迷在床上,呼吸并不规律,一时半会儿恐怕醒不来。他的额头滚烫,表明了他正在忍受的痛苦。

安全起见,他们两人中至少得有一个醒着。

每隔一个时辰,父亲就会闷出一身汗。于是阿波罗妮娅一遍又一遍地拿着湿毛巾为他擦身降温。这是一个累人的活儿,但她却从中收获了某种满足和幸福。当然了,她还是很困,很想躺到床上去,钻进毛毯里靠在父亲的身边,就这样什么也不想,放弃抵抗,让睡梦中的恶魔带走自己。

然而她还是不能,她必须振作起来保持头脑清醒。审判日前,瓦里斯曾告知过她,罗柏大哥已率北境诸侯大军越过卡林湾,通过颈泽往南进军……而她和父亲明天就能渡过红叉河,再沿着蓝叉河与绿叉河往北,不出一周就能和北境军队汇合。

两万人马的庇护,父亲和自己可立即摆脱孤立无援的境地。

到时候,她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但她得先熬过这个夜晚。

而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父亲的闷哼、隔壁传来的马儿嘶鸣,尤其是可能预兆着敌袭的任何一声鸟叫,都会在她的心脏划上一道口子,流出恐惧的冷血。

所幸,这个长夜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攻击事件,只是给她的神经带来了磨难性的考验。

当雨幕随着夜幕的退场一齐小下去,黎明又以它的古老方式重新塑造起了世界。

奈德的呼吸已经不再那么滚烫,而且渐渐平稳起来。

阿波罗妮娅再次拧干毛巾,为父亲擦拭额头的薄汗。这次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胳膊也反常地热起来,但她只当是劳累和酸胀导致。为免奈德出汗过多而脱水,她就像昨晚那样,亲口为他渡水。

这事儿她已经做得熟练,但不同寻常的状况发生了。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分开的腿心。由于斗篷内的身子没有衣物蔽体,这触感虽然不重但仍然难以忽略。她动了动臀部,那感觉更加明显了。确实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在大腿根部来回拍打。

阿波罗妮娅心生困惑,不小心将口中剩下的水咽进肚里。

身下的奈德发出了声声闷哼,像是不满足这次缺失的补给。她望了他一眼,父亲仍然昏睡着没有醒。“等一等,父亲……”她轻声说,翻坐到一边去查看,只见毛毯盖在父亲臀腿交接处的地方,此时正像一个小帐篷从里面支棱了起来。

阿波罗妮娅心里立即有了个猜测,但当她拉开毛毯亲眼查看时,仍然微微惊异地“噢”了一声。那根她曾格外轻柔小心地擦洗过的阴茎,此时正坚挺地丛林般茂密的黑褐色毛发中斜竖着,肉眼可见地涨大了整整一圈,那顶端,晶莹的液体如同晨露一般从孔眼中吐露出来。

她睁大眼睛凝望着,仿佛能闻到隐隐散发的麝香。

阿波罗妮娅“嘶”了一声。当然了,父亲也是个男人,也会有这种通病。“父亲……”她察觉到自己的声调变了,“你需要帮助吗?”

少女如晨雾般轻柔的请问没有得到回应。但她回忆着叔叔、塞外之王、野人们、乔里和国王犯病向她索取时急切的表情,和稍微一些拖延就会造成的难受表现,她料定父亲肯定也是需要帮助的,只是他现在昏迷了说不出口。

这想法驱使阿波罗妮娅大胆地伸出手,但她的动作很小心,先用指尖轻捻了捻那湿润的头部,催出更多液体来;几乎是立即的,还处于昏睡中的父亲也有了反应,她注意到他鼻翼翕动的幅度放大了,像是在渴求更多湿润的抚弄。阿波罗妮娅受此鼓励,挪动着臀部坐近了些,然后双手合拢把握住父亲勃起的阴茎,她清楚地感受到它在自己手心中抽搐跳动了一下,仿佛催促她尽快动作起来。

阿波罗妮娅是个有经验的女孩,知道犯病的男人有多难熬。又怎么忍心让自己心爱的父亲受此折磨呢?指尖飞舞着将孔眼处溢出的液体涂抹均匀后,她合拢双手握住奈德的阴茎,整根整根地上下撸动起来。一阵儿后,她空出一只手,用最柔软的、没有一丝薄茧的手心旋转搓动龟头,然后又伸到底端,捧住沉甸甸的鸭蛋大小的囊袋,弯曲指尖轻挠……连续的粗喘和近乎痛苦的呻吟从昏迷的奈德口中迸发,他的眼皮和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抽搐,仿佛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

但阿波罗妮娅知道,这些技巧男人们都喜欢得不得了。当她从培提尔·贝里席那儿学来,第一次实践在贝里·唐德利恩身上时,他一开始也满脸痛苦地说受不了了,可当她真以为他不舒服而停下来时,他又死死拉住她的手,红着脸说自己想要。

要是往常,阿波罗妮娅相信自己光用手就能帮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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