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抛之脑后,只顾享乐。所以秘法的要义,是你必须有意识地控制。”
“控制······什么?”楚潼熹大脑一片空白。
海珠屈起手指,轻轻在她额前敲了一下,又拍了拍她握着的玉势:“当然是它!”
“啊?”楚潼熹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东西长在男人身上,她怎么控制?
海珠满脸恨铁不成钢,但想到楚潼熹从未接受过鲛人的教育,还是只能压低声音在她耳侧,轻声说了几句话。
楚潼熹脸上更红了。
在海珠这儿做足了功课,等到楚潼熹启程返回茶楼时,她甚至已经臊得有些精神恍惚。
短时间被灌入大量知识,哪怕生前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架不住知识内容过于羞人。
她脚步虚浮,回到茶楼时,满脑子只剩下一堆黄黄的东西。
但她也知道事不宜迟,回了茶楼就往自己的院子赶。
“阿熹,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赶路不舒服?”温玉还靠在她的床上,见她进来,便想起身接她。
他还是那样,满脑子只有她舒不舒服。
楚潼熹深深吸了口气,将温玉按在床上:“你别动,等会儿我做什么,你都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