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滚烫的气息洒落颈间,软热的唇贴上颈部肌肤,灵活的舌头盘旋打转,扫弄到耳后,去含她肉肉的耳垂。湿滑舌尖一拨弄,她就痒得吭声了:“嗯——”
还是那么不禁事。周寅坤低笑着,一边吻着,一边去脱她的睡裙。裙摆一点点被捻起,从上方褪下,却在完全脱去的前一秒停了下来,薄薄的布料就挡在夏夏的眼前,连同胳膊也被衣物缠着。她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都没了底。
男性气息炽热,扑面而来。
周寅坤耐着性子,嘴唇拂过近乎完美的锁骨线,吻了她因枪伤带来的狰狞疤痕,碾过形状圆润的嫩乳、细腰,最终落在她平坦却带着轻微印记的小腹,这里为他怀过孩子、为他疼过,也印证了他们爱的结晶。
所有的伤害都是根深蒂固的。抹不掉也不要紧,他倒愿一直还不清,一生都还不尽,就那样生生世世跟她纠缠在一起。
“唔——”夏夏下身忽地感到一阵异物感,本就汁水满满的甬道内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周寅坤一根手指伸进了她泛红的阴口,随着深入,热液滋生漫溢,黏湿了粗糙的指节。
她那里面又滑又热,都湿透了。男人呼吸骤然沉了,硕大阴茎胀得更为坚硬,薄皮下的青筋都根根清晰。
手指挤进去,又抽出来,再进入时跟着多塞了一根进去,身前的人就被撑胀地娇喘出声了。夏夏不自觉地想要加紧腿,却被一只大手截在大腿内侧,向反方向推开曲起,摁在身体一侧。
小腹忽然传来湿凉触感,刺激得她阴口不住抽动。男人的舌头就在她下腹打转,逐渐向下游移,与私处近在咫尺。
夏夏预感不妙。那两根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已经够难受了,她实在不能接受更下流的行为,立马叫停:“不要,不要那样……等,等……啊——”
来不及了。男人耳朵像失聪了一样根本不听她说的,舌尖不听话地撩拨上了阴部凸起的小肉珠。湿凉的舌头在那道粉嫩窄缝上上下打滑,毫无规律地深入又舔出,变本加厉地折磨她阴部敏感的软肉。
令人汗毛竖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勾得夏夏直嘤咛,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她无法用一个词来形容身体上的感觉,是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谈不上纯粹舒服,畏怯也使人亢奋。
夏夏极度羞耻,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奈何一条腿被摁着,身体吃不上力,她脱开被缠在衣服里的手,拨开挡在眼前的布料,伸着胳膊就去推周寅坤的脑袋,“停下,快停……唔——!不要这样弄,好不好?你说了这次听我的,我不喜欢这样——”
除了周夏夏,他可从没服务过任何女人,但他觉得男女应该都一样,男人喜欢让女人舔,反之女人应该也喜欢让男人舔。
周寅坤唇带晶莹抬头看她,嘴停下了,摩在小穴里的手没出来,摩着说:“为什么?又不疼。”
“太,太奇怪了”,夏夏让他手指抽插得嗓音又小又软,话却说得很认真:“那里怎么可以用嘴呢?我就是觉得……觉得很侮辱人,我不想你这样做。”
“唔——“小穴里的手指摩得她讲不出一句整话,可她还有话要说,“你能不能先别弄,让我把话说完。”
周寅坤看她认真的模样简直不能更可爱了。手在她话落之时,半进半出的卡得当不当正不正,也确实没在动了。
夏夏只好这样继续说:“而且,我也没法接受你那么近距离地看我那里,就…我不习惯。”
“觉得好看,看看也不行?”周寅坤抽出湿哒哒手指,好笑地看着她:“那为什么生孩子的时候你不说这话?”
“那是两码事呀。”夏夏不懂这有什么好看的,甚至用心过了下脑子,最后还是把重点放在了他第二个问题上:“生孩子是关乎性命的事,对于大人和小孩都是很危险的,现在做的又不是什么正经事。”
“行。”周寅坤脱了碍事的浴袍,耐心也就到这儿了,“你不喜欢玩儿这些花里胡哨的,我也不喜欢。那咱们就干正经的。”
男人的手伸到她两腿之间,顶着大腿内侧向两边分开,手臂钻到打弯泛红的膝盖下轻巧一提,沾满淫汁的阴瓣大敞而开,仿佛能挤出水的红嫩花苞绽放,蕊心翻出。
阴茎触碰湿滑软肉的瞬间,周寅坤彻底绷不住了,硬到吓人的粗长性器精准地找到穴口,慢慢往里顶。
“唔,等一下,再等一下——”夏夏娇呼起来。
穴口依旧窄小,进得艰难,羞红的嫩肉随着阴茎进入轻轻吞陷,周寅坤低头欣赏这凌虐的过程,视觉的享受牵动喉咙,他不住吞咽,嗓音发涩:“怎么扩张了半天还紧成这样?把我勒伤,往后拿什么给你?”
夏夏只感觉下身撑胀到极限了,心底泛起一丝阴鸷的邪念,要是真的勒坏了,这辈子可算是解脱了。谁知周寅坤敏锐察觉到了她分心游移的眼神,惩罚地整根撞了进去。
“啊!——”女孩被粗长壮硕的阴茎捅得小腹抽搐,圆滑茎头顶进了宫口,让她大脑都一阵空白,仰着头喘出软软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