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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后院着火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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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屋头叫阿沁的女人,可不得了厉害。”村书记啧啧称奇。

希让慈同他往前走了一段路,随手在某个无人的山坳处指了指,说看起来像是在那儿。

人已经找到,他没有必要继续向前,并且也能避免走到下一户人家,书记会突然中断他的讲述。

“她是外乡人来的。说是才结婚没多久就死了老公,被婆家赶出来了。要来这里找个地方住。”

“好么,这一听下来,八字那么硬,谁敢留家里。”

“陈斌家的是个软心肠,把家里老婆婆去世前住的屋整出来租给了她。”

“陈斌家的?”希让慈故作不解。

“哦。就是刚才喊阿沁拿锄头的那个,她叫王艳还是黄燕来着?不记得了,呵呵……反正村里的女人都是谁谁家的,或者谁谁妈。”

“哦。我还以为她俩是姐妹或者妯娌呢。不过你刚说她厉害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的。”村书记否认他第一句话,接着突然左右四顾,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继续道:“前面我说她八字硬,那可不是瞎说八道的。她住进来半年,一个月回来一次的陈斌,竟然大晚上喝酒喝完掉河里淹死了!”

“你说邪不邪性?”

希让慈长睫一翻,看不出眸中情绪,只淡声道:“酒后失足这种事,倒也挺常见的。”

“诶……”村书记摆手摇头,他显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坚持自己的论断,“那不一样的。这事儿邪性。”

“村里老人都在说,这阿沁,指不定是什么灾星转世呢。”

希让慈险些听笑了,男人八卦起来的嘴脸从来不比女人更高尚。

村书记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有些急了:“你别不信呀。我这儿还没说完呢。还有更邪性的……那陈斌家的,汉子这样无缘无故死了,正常人都该知道怕了吧?

结果,她不仅不跟她断了来往,两个人还干脆住到一个屋去了。

嗐……这俩寡妇住到一块儿去,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大拇指揩了揩鼻孔,看着希让慈的眼里闪着窥私的兴奋。

希让慈闻言挑挑眉,不知道原来这村书记管天管地还管女人家的房间事。不过他不算意外,这村书记没什么分寸,先前就追问了希让慈许许多多的私人问题,都叫希让慈四两拨千斤带过去了。

对于这人说的话,希让慈听十分信三分。

阿斩的需求里并没有打听宝沁的具体情况这一点,他只想知道人在哪。

希让慈已经完成任务,虽然疲于应付身边的男人,但为了不留下话柄打草惊蛇,他势必要做戏做全套。

他有些索然。于是假意对着手机看了一会儿,道了声:“就是这儿了。”接着便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并一把折迭的便携铁锹,另从一纸盒里掏出三根香,先点燃朝着某个地方拜了拜。

他借着挖埋的动作,掩盖自己对于村书记八卦内容的无动于衷。

村书记见他这样,安静了一会儿,自顾在边上抽了支烟,是先前希让慈拿给他的,一整条,他平时抽几块钱一包烟的人,没抽过这么好的,于是每一口都吞吐得飘飘欲仙。

准备回程的时候,他凑近希让慈,像是要报答他那条好烟一般,又像是对希让慈表现出来的平淡感到不满,很突兀地又提及宝沁,并说出一句成功让希让慈变了脸色的话。

“有人说啊,在后山砍柴的时候往下看,正好看到她们俩寡妇,啧啧啧……在后院里亲嘴呢。”

“啊?”戚林漪听完瞪大了双眼,缓了几秒,张嘴还是只有一个音节。

“啊?!”且更响亮了。

希让慈笑着摸摸她的脸,“说不定是那个村书记胡说的呢?”

戚林漪捏着他的手掌,“你有和老莫或者孙一展说到这个吗?”

“没。”

“不过。我猜孙一展可能自己会去一趟。”

“为什么?”

“据老莫和我说的,他之所以会这么谨慎,是因为宝沁上一次躲起来,他直接派人去抓,结果人不但跑了,而且躲到了更远更难找的地方。”

“不是。他自己做了那个选择,怎么还妄想着把人困在自己身边啊?男人都这样既要又要吗?”戚林漪脱口而出,她时常无差别辱骂男人这个群体。

“不要因为不值当的人生气。”希让慈给她拍背顺气,“我不是替孙一展开脱。但是按照老莫的说法,当时孙一展和泰国那边正在第一次合作,如果临时反悔撤退,之后就再也进入不了泰国市场。

而当时许嘉呈的表哥,也就是梁孝远,他已经和越南那头形成更大的势力,孙一展认为如果自己不壮大,有朝一日势必会被对方吞噬。”

两边僵持多年,目前仍然处于分庭抗礼的状态。

戚林漪如鲠在喉,“他既然那么选,就肯定想过妻离子散的下场。宝沁只是选择离开他,没有疯掉或者伤害自己,我觉得已经非常非常坚强了。”

“的确。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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